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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紫微阁弟子面面相觑,他们高傲惯了,从来把自己当做不沾人间烟火的真神仙,哪里挨过这种咄咄bī人的架势?
当即就有星宿护法拦在圣子面前,其中一人怒道:“虚云莫要欺人太甚!圣子已答应严查,你还待如何?”
“哼!你说严查就严查?”
一声带着浓浓不屑的嗤笑响起,众人惊讶的目光投过去,那开口的居然是小妖童。
申屠临chūn抱胸昂头,笑道:“门儿一关,谁知道是严呢宽呢?说到底,紫微圣子居然连自家长老的来路都说不出来……啧啧,你们该不会是一伙儿的吧?”
“一派胡言!”姬纳再如何好涵养,在这样的质疑下也不禁愠怒,“姬纳以道心起誓,绝无半分害人之心!”
场面混乱至极,仙首鲁奎夫却偏偏不在此地。蔺负青只觉得太阳xué一跳一跳的疼。
他轻轻吸气,侧身吃力开口,决定先把自家那俩叫回来:“明思,有度……不得无礼,过来。”
不料他这一开口,嗓音沙哑虚弱。叶花果那姑娘又手脚慌乱:“大师兄!别再费神说话了……快、快歇着,咱们马上就能回去……”
“……不用,我没事。”蔺负青茫然,心道这一个个都怎么回事。自己不就晕了一会儿,这反应也太夸张了些吧?
叶花果不理他,抬头泪眼呜咽道:“小五……小五!别吵了……求、求你先开粟舟送我同大师兄回客栈,他他伤得好重,方二师兄也……”
蔺负青更加茫然。半晌才回过味儿来,噢……是了,在当下的这个红尘里,这些个在太清岛隐居惯了的师弟妹们,还根本就没见过几次自己受伤的样子呢。
怪不得吓成这样。尤其叶花果她还是个医修,这么一哭,简直和嚎丧似的……
蔺负青咳了一声,提醒道:“花果,你方才自己都说了我没事。”
叶花果哭道:“那那、那是医修哄病人的话!”
蔺负青:“我当真没事,都别闹了……此事不能全怪紫微阁,我信姬圣子。”
“哎哟!”一旁看好戏的申屠临chūn故作惊讶地喊道,“早听闻虚云的蔺小仙君光风霁月、慈良心肠!好好好,我今儿才算见识到了,这世上居然还有为伤了自己的恶人说话的!”
“……”
蔺负青只觉得心头发梗,气的。
他想坐起来,旁里却忽然横过来一条手臂,又把他搂回去。
方知渊蹙眉低头,沉哑嗓音就响在蔺负青耳畔:“安静躺着,闭眼睡觉。刚刚还咳血吐了我一身,神魂识海都损了,你还想要怎么样?”
“……知渊。”蔺负青更加头疼。
——这些小家伙急眼发疯也就罢了,申屠性子乖戾无常他也认了,你个神魂百来岁的人,你个前世仙首,怎么也跟着添把火!?
方知渊头也不抬,只把噙着yīn鸷杀意的眼神扫向紫微阁的方向,停在姬纳身上:
“jiāo代。”
“给不出来,就jiāo你圣子的脑袋。”
“……”
荀明思与宋有度觉得他俩都输了,顿觉十分挫败,默默退回蔺负青身边儿去。
“……”
蔺负青苍凉地暗想:行,这人铁定故意的。
看来真完了,这次怕是不好哄。
紫微阁平素作风高傲。有句戏言称:每次凡俗界出了什么问题,基本上就是金桂宫出钱,识松书院出人,紫微阁……出名。
这就导致,虽然它在凡俗界与低阶修士眼里地位很高,但在仙门大派间的“仙缘儿”其实并不太好。
再加上本就是紫微阁理亏,此时在场众人更是乐得看戏,居然没一个为他们说话,连袁子衣那种老好人都皱着眉瞧他们。
“紫微阁欺人太甚……”
“看蔺小仙君伤成那般,还想以德报怨……唉。”
“若是给他师父虚云道人知晓,这可了不得啊……”
姬纳何曾受过此等侮rǔ,气得手都在发抖:“祸星尔敢……”
若说姬纳在面对虚云其他几人时还露出愧色,可一落到方知渊身上,就明晃晃地露出针对yīn命祸星的厌恶之意。
对此方知渊没什么感觉,紫微阁的人最是信那繁星命数,都这样。他还不至于跟这种看似淡漠孤高,其实什么情绪都写在眼里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