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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侯还是很懂规矩的送林不朽出了珍宝阁,并帮对方招了一辆车后才一溜儿小跑跑了回来。
“杨哥,你觉得今天这买卖是赚还是亏?”
王侯见林不朽走远,打趣的问道。
“你这不是废话吗?”杨毅一边欣赏着书桌上的题词,一边笑道:“送一幅北宋民间仿帖,不仅换来林老得意题词一幅,更重要的是还收买了人心,人心这东西可不是花点钱就能买来的。”
“咦——?”
王侯眉头微皱,上下打量了杨毅一番:“杨哥,我发现你这人变了。”
“嗯?”杨毅眉头一抬,嘴角含笑,古言古语道:“王兄,您何出此言呢?”
“杨哥,以前上大学时我咋没发现你在鉴宝方面的技艺如此之高,而且还如此深通人情世故呢?”
王侯努了努嘴,脸上摆出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样说道:“莫不真是杨哥你祖坟上冒青烟了不成!”
“去你丫的!”杨毅碎了一口王侯,脸上却有一丝让人难以察觉的神色闪过:“你啊,没发现的东西还有很多啊……”
杨毅何尝不想像大学那般天真烂漫,何尝不想像大学那般一天无忧无虑?
但是社会是残酷的,现实是残酷的,如果不是意外获得异能,现在他可能活得连狗都不如!
成长是被迫的,如果自己不尽快成长,家庭的重担以及店铺的重担,以杨毅瘦弱的肩膀是很难以扛起的。
“哎……”
想到这里,杨毅又忍不住低叹了一声,他此刻更加能体会‘人都是逼出来的’以前这玩笑话的含义。
王侯自然不清楚杨毅心中所想,不服道:“杨哥,你这话就说错了,我老王虽不能说上天资聪颖,但也算得上是出类拔萃,你倒是说说还有什么我没发现的?”
不得不说,王侯还是对自己聪明的脑袋瓜很是自信的。
“呵,你还有什么没发现?”杨毅低呵一声,上下打量了王侯一眼:“你刚才送林老回来,脚上踩了狗屎你发现没?”
“!!!”王侯惊得双目圆瞪,赶紧抬脚一看:“我靠,谁家养的狗随地大便,我就说进来咋有点臭呢!”
“噗…赶紧去弄干净!”杨毅笑着摇了摇头,转身就回到柜台后面:“等题词墨迹完全干透后,去古玩街上找个好点装裱师傅将题词装裱起来。”
杨毅又看了看书桌上的题词,嘴角勾起一丝笑意:“这可是头一次战胜余万年的胜利品呢。”
“明白!”王侯一边说着,一边就朝着门口单脚跳去。
…………
古玩街,青山茶楼包间内。
“靠!”
余万年气得脸上赘肉横抖,将一张A4纸狠狠的拍到了桌子上,那张赫然是张分守和杨毅所签的字据:“这就是你办的好事儿!”
张分守此刻在一旁低着头,面对余万年的斥责大气儿也不敢喘一个。
“让你去办事儿时我怎么说的?啊!”
见着张分守不说话,余万年更是来气:“老子叫你一定要好好看他娘的字据,叫你一定好好看,你倒好,给老子整这么一出事儿来!”
“这……这字据我拿回来不是让您也过目的嘛……”张分守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低声嘀咕道。
“我过目?”提到这茬,余万年又是气得牙痒痒:“你好意思说,那天老子还没看完,你一把就将字据收了起来,我过目个屁!”
余万年眼睛一眯,反问道:“听你这话意思,是还怪我了不成?”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张分守此刻心里也很憋屈,这眼看着煮熟的鸭子就这样飞了,他心里也不比余万年好过多少。
“余老板,这事儿也不能完全怪我啊。”张分守越想越不服,解释道:“是那两小子使诈,我保证检查字据时绝对没有‘落款’两个字,一定是珍宝阁那伙计撞我时把字据掉了包!”
“别他娘的马后炮。”余万年此刻哪里还听张分守的解释,胖手一挥:“赶紧走,这事儿你就到此为止!”
听到这话,张分守一愣:“余老板,那我辛苦费?”
“你还跟我要辛苦费?”余万年吹胡子瞪眼叫道:“事儿全搞砸了知道不,有脸要幸苦费!”
“余老板,话可不是你这样说的啊!”
张分守阴沉着脸,咬牙切齿道:“事儿办砸了责任可不能全赖我身上,好歹我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