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日子了，所以要去除这类油彩的话那可得用清洁力更强的洗器剂才行啊。”

“不是我敲你竹杠，完全清洗这一个小罐子洗器剂至少也要花3千左右的。”灰发掌柜想了想又说道：“你可要好好考虑一下，洗出来值不值，别到时候……”

说到最后，灰发掌柜也没再往下继续说。

只是眼睛盯着杨毅，这事儿还是得杨毅自己做主。

杨毅自然清楚这灰发掌柜担心的是什么，他没有直接回复灰发掌柜的话而是反问道：“掌柜的，你觉得这小罐儿洗出来值不值呢？”

听见杨毅这样问，那灰发掌柜也不由得眉头微皱，这小子倒还有点意思，明知道自己被人敲了棒槌不但不气恼，这个时候还有心情来考自己？

“行，我再好好看看！”

那灰发掌柜苦笑着摆了摆头，然后又仔仔细细将小罐看了一番才开口说道：“这个小罐表面上的这些污垢咋眼看上去像是做旧的时候刻意留下的，可是又没有做得很好。至于罐子上的油彩彩绘，我倒是看着像比着小罐原本的图案来描画的……”

说到这里灰发掌柜又仔细瞅了瞅罐身图案，咂咂嘴巴继续说道：“但是看上去又像是做旧不成，才一时兴起画的。哎，以我的眼光来看的话，这个小罐不管是哪方面我觉得都不咋地。”

说完，灰发掌柜抬头望着杨毅问道：“小兄弟，以你的眼光难不成这点都看不出来吗？”

杨毅听后到是嘿嘿一笑，点头说道：“对，光看这小罐的彩绘和泥垢之类的确实不咋地。”

“但是掌柜的，你再仔细瞧瞧，难道不觉得这小罐所用的青料以及胎质有点与众不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