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琛苦涩的牵动了一下唇角，“我懂了，阿笙，以后——我们还是朋友吗？”

他态度转变的太快，顾南笙知道叶琛的性格，他能隐瞒这个秘密这么久，怎么会轻易放下？

“是。”顾南笙还是不忍心把关系切换，“仅限于朋友，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和好朋友的差距还是有的。

叶琛的眸子黯淡无光，目光落在顾南笙身后，薄泾霖不知何时出现的，他大手落在顾南笙腰间，“我来接你回家。”

顾南笙心里的难过突然就被弥补的满满当当，心底唯一的一份遗憾，便是她的不治之症。

“我们走吧。”顾南笙的语气夹杂着一股失落，被薄泾霖拥着的身子颤颤发抖，似乎，她和薄泾霖的感情越来越好了。

可偏偏是在这个时候，她不得不离开的时候。

回去的路上，顾南笙和薄泾霖之间的气氛很融洽，撇去顾南笙散发出来的一股忧桑之外。

薄泾霖自然也能察觉到她的负面情绪，还以为她是因为叶琛的事情而难过，不免有些心塞，“南笙，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你和叶琛的友谊早晚会变成过去式，唯有我，才是和你共度一生的人。”

听起来很暖心的话，也确实把顾南笙暖的泪眼婆娑，“薄泾霖，如果三年前你对我说出这样一番话，我们又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个局面呢？”

薄泾霖一噎，说到底是他的错，没考虑顾南笙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