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看上片刻,看平稳安宁的九重殿,看飞过天边的寂寞的冬鸟,看远山那山尖儿上落的薄薄一层白雪。
他等着楚言回来。
可是归人无期。
直到后来,清醒的时间渐渐地缩短,药物也无法缓解他毒发时的痛苦。
也不知该不该称一声不幸中的万幸,万幸墨刃前世习惯了这番煎熬的滋味。
在偏殿的那些年他手足经脉俱断,稍一用力便是疼得钻心,兼以早年暗堂功法对身体的反噬,落了一身病骨支离。又有白华的挑拨与偏殿奴仆们的落井下石,更难捱的是眼睁睁看着主上步入歧途的心如刀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