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说到底,没有比男人更了解男人的。
费因斯的发丝偶尔会轻擦过陈仅的上身,像轻柔却也热烈的诱惑在肩头鲜活地跳跃,腿脚猛地缠上来,取一个最暧昧的角度霸道占据,bī得他进退两难。还有呼吸,似有若无地拂过他胸膛颈间腋下,燎热得惊心,有时一个抬头,两人眼神相撞,擦出一道复杂的白焰,暗沈磁性的只属於男性的喘息与低吟,使陈仅彻底乱了方寸,甚至忘记该如何采取行动接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