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敞开自己的身体,以便他的手指可以顺利深入到那个从来没有人到过的秘所。
陈仅彻底冲动了,他拼命克制着,心跳声如擂鼓般剧烈,他的动作很慢,怕惊动费因斯刚刚被轻放的疯狂念想。陈仅知道第一次有多疼,他伸手在chuáng头柜里翻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