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嘴唇,钢琴发出雷鸣般的声音,一路冲向厅边装饰的券柱。简直是冲过凯旋门的巴黎民众,高唱着马赛曲。坐在旁边的听众现在却是绑在战车上的平民,手无寸铁,只能死死把住钢琴,脸色已经不能再苍白下去,眼看着柱子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