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
陆言修很久没听到她这么叫自己了,她的声音软绵绵的,还带着点奶奶的鼻音,就像从前那样,一遍遍在他怀里向他求饶。
他眸色微沉,声音沙哑地厉害:“再叫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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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棠醒的时候卧室里只剩她一个人,刺眼的阳光透过窗帘间的罅隙直直照了进来,洒在她的身上。她身上是睡觉前随意裹的一件男士衬衫,和一层薄薄的被子。四周凌乱,还残留着昨晚的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