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这牢不可破亦不能摆脱的牵连。
元頔想,天若怜我,此番应当予我一些生机才是。
这么想着,他摩挲着元猗泽的性器,悠悠道:父亲认我是情种,足见你深了我的心意了。于我来讲什么是得不到的呢?这是幼时你教导我的话。我终日挂念索求的,若一朝如愿或许就餍足作罢了。父亲叫我试试吧。”
元猗泽冷声道:你会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