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可就把你的小秘密告诉伯母了哦。”
温清猗一噎,不满道:“今天是我的庆功宴,你就不能让我开心地过完这天吗?”
“说了以后你就自由了,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覃嘉辰扬起眉,“难道不值得开心?”
见她半天不说话,覃嘉辰笑了笑,从侍者的托盘中拾起两杯香槟,递给温清猗一杯:“敬自由。”
温清猗不想理他,鼓起腮帮,把头扭向一边。
活像只小河豚。
覃嘉辰垂眸望着她,止不住唇角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