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属于上个时代的洪流就从来没有停下过。在我们身上,在我们的记忆里,我们的私人感情会在它的冲刷之下变得越来越微末渺小。这是剧变中幸存者应该付出的代价,是我们活着的代价。我在明斯克的最后一个晚上想明白了这些,教官先生。这是否比你想象的要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