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钱啊?”
婶婶回:“分等级,价格都不一样。”
一美便指了指灶台上的那瓶,问:“那这个呢?”
婶婶淡定地回:“刚刚倒进去的那点儿,怎么也得三四百吧。”说着,看着一美目瞪口呆的反应淡淡地笑了。
一美倒吸了一口气:“这么贵!”
“嗯呢。”
“天啊!那两勺三四百,我的妈呀!那这可能是我人生中最贵的鲶鱼汤了!”
婶婶笑了笑:“那一会儿可给我好好品味品味。”
“当然啊!”
婶婶转回身继续调味时,一美仍未从茅台酒的价格,以及婶婶拿茅台当料酒的行为的冲击中走出来。
还在不停“我的妈呀”“我的妈呀”。
主要这件事,仿佛又让一美重新认识了婶婶。
平日里看婶婶柔柔弱弱地惯了。
只是到了菜市场,婶婶也会霸气侧漏地指点江山。一美有一次也听过婶婶在电话里训斥下属,挂了电话,又和叔叔痛诉了一通,说这件事本来应该这么干这么干,结果他给我那么干那么干。
叔叔听了,也说婶婶是对的。
平日里看婶婶俭省惯了,却也会淡定地拿茅台当料酒,虽然是别人送的,没花自己的钱所以不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