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能力。
有着基础剑法、基础轻功、基础内功的经验在,林远没有丝毫意外和不适。
“林总镖头,对于林家的辟邪剑法,我也会一些招数,想向林总镖头讨教一番。”
听着这话,林震南哈哈大笑,自傲道:“贤侄还真会开玩笑,我林家辟邪剑法威震天下,虽然有招式流传出去,但也不可能学到精髓。不过贤侄有心,那林某便指点贤侄一二。”
说着,他便抽出了长剑,挽了一个剑花,气度不凡道:“贤侄,出招吧。”
在他看来,林远虽然强,但也就是强在年轻一辈罢了。
想他林震南继承镖局以来,江湖黑白两道都给足了面子,自身实力已然是天下顶尖的行列。
想要教育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正好,让这小子知晓分寸,也能听话地随他去青城派请罪。
林远不知道林震南在想什么,却也是被对方这自信的模样给惊到了。
好家伙!
你在江湖上混了这么多年,是真的不知道你自己的武功是个什么水准吗?
不过,动手也是正合他意。
作为一个讲道理的人,林远学武可不是为了打打杀杀,而是为了能够让别人心平气和地听他讲道理。
“得罪了!”
林远也不含糊,挽了个同样的剑花,便踏步冲了上去。
林震南正自思量着,不能给林远太多面子,更不能打教学局,否则林远不知道厉害,还会端着驾子,不听话。
所以他便准备一两招带走林远,让林远能够知晓分寸。
可剑招刚一接触,他就感觉到了不对劲:‘这小子的力气怎么这么大?等等!为什么他的剑都已经抵到我喉咙了,刚刚……发生了什么?’
只是一个瞬间,林远便已经将长剑递到了林震南喉咙前。
瞧着林震南那震惊和不敢置信的模样,林远没忍住笑出了声,“看来,林总镖头比想像中的要弱得多啊。”
林震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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