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让”
李泰听蔡学义的声音,怎么感觉带着一丝兴奋,嘴角露出一抹笑容,答道:“哎,我说学义书记,这真是冤枉我了,天地良心,我做人做事都是规规矩矩的!”
蔡学义看了彭永年一眼,按下免提,放下话筒说道:“是吗?你别给我扯这些,永年同志就在我旁边,你解释解释吧,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要是真的违反了党的纪律触犯法律,不怕你是我调来的人,到时候可是要公事公办的!”
“学义书记,事情是这样的……”李泰随即将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当然他也没有添油加醋,因为没有必要,如果这点事情蔡学义都搞不定,那不用说,自己直接撂挑子走人,这样的县委书记,谁会给他做事?
蔡学义听完李泰的话,说了句:“好,我都知道了。”
随后他就啪的一下按下免提键,朝彭永年说道:“永年啊,你也听到了,是办公室主任,首先违抗直属领导的命令,并且还叫保卫科科长带人来准备拿下,最后还来个不知道李泰是厂长,这样的话,你觉得会让人相信吗?”
“既然都交接了,还会存在这样的问题,那就不可能是李泰的错误。这件事情,你过于冲动了,没有了解清楚真相,就来到我这里,身为党员干部,你的做法有失偏颇!”
这话的语气够重,彭永年答道:“就算李泰说的是对的,但随意开除工厂干部,这并不合规矩吧?”
“哼,谁说的?信辉玻璃厂都要破产清算了,就是这帮蛀虫给害的,非常时期就要用非常手段,这个权力是我给李泰的,你如果有什么意见的话可以在会上提,或者直接向上级领导反应。”
“好了,今后这种问题就不要来打扰我了,我没有那么多时间。不过我不希望听到玻璃厂闹出乱子来,不然,到时候可别怪我不客气!”蔡学义端起茶杯,意思就是让彭永年走,后者咬咬牙冷哼一声,气冲冲地离开了。
彭永年今年已经四十八岁,十八岁就参加工作,从乡镇上一直到平顺县副县长这个位置,可谓十足的本地势力,因为是县委常委,有着参与决策权的几人之一,所以在县里分量很足。
此时,他坐在椅子上,考虑该用什么方式和一把手谈。
李泰的身份,他已经查清楚了,人是有能力,脑子也灵活,但没有什么背景,而且心胸狭窄,性格睚眦必报。
就这一点来看,县委书记就不会让他成为心腹,调对方来平顺,其目的也很简单,就是要稳住自己的政绩。如果找他谈的话,但就怕对方态度强硬,靠着自己的身份靠山,来个不理会的话,就有点难办了!
可去找县委副书记,县长董兴阳的话,彭永年又有些不愿意,主要是自己当初是老书记的人,而对方也是熬了多年的副班长,自然就会存在矛盾,当然也不是说不可调和,但现在的情况还没有到那种地步,不想去低这个头。
蔡学义来平顺县当书记一年半,也都这样过了,如今要是因为一点小事情就找上门去,那就太掉价了,到时候被老书记知道,只会认为自己在党政工作中,还不够成熟。
不过不管怎么样,这件事情必须要有个说法,不然长此下去,背后所牵涉到的,可就不单单是开除人那么简单!
心里有了主意,彭永年就起身朝县委书记办公室走去。
看到彭永年走进来的时候,蔡学义很是疑惑,一种奇怪的感觉袭上心头。
毕竟自己上任一年多以来,除了正常会议和工作,基本上没有哪个县长、常委会主动到自己办公室。
蔡学义忍不住在想,难道是李泰那小子搞出什么事情来,让彭永年亲自出马?旋即他又觉得这种想法有些天马行空,心里笑笑就否定了,毕竟李泰新来不说,他的级别还不至于让一个处级干部到这里告状。
彭永年一张看不出任何表情的脸孔,来到蔡学义跟前,说道:“学义书记,我这里有件事情要向你汇报一下。”
“永年同志,发生了什么事情?”蔡学义不疾不徐地问道。
“事情是这样的,双阳镇所属的信辉玻璃厂,就在不久前,发生了一件骇人听闻的大事……”
彭永年的话,瞬间让蔡学义生出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倒不是指李泰是个惹事精,毕竟之前他就已经讲过要自主权,而是证明李泰这一出手,就直指要害,让
其实官场上有很多事情,不是万不得已,大家都会捂住盖子,不让爆雷,目的也很简单,那就是以免领导和组织,觉得你这个人做事没有能力,或者尸位素餐,到时候想要往上爬,那就难了。
听完彭永年的汇报,蔡学义心里感觉很是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