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李泰的新车驶入云岩镇政府,大家眼睛都亮了,众人纷纷猜测怎么回事,闹得沸沸扬扬的时候,李泰、姜向松、陈国安三个人正坐在办公室相谈甚欢!
“老弟,我可真是服了你,我活了大半辈子,说句心里话,还真的没有佩服谁到这个地步,要是咱们俩一比起来,就是一个天一个地,让人自惭形秽啊!”姜向松作为云岩镇党委书记,自然是知道这些事情,对于李泰他是真的服了。
李泰笑着摆手道:“唉!向松老哥,你就别捧我了,小心摔下来的时候会很惨。”
姜向松拿出烟来,递给二人,说道:“别人的话我还相信,老弟你这里绝对不会,多的不说,就看发生的这些事情,每一步都环环相扣,不说是滴水不漏,但也差不多,要是连你都混不下去,那我们这些人不得卷起铺盖回家啊,老陈你说是不是?”
陈国安在一旁不知道说什么,因为姜向松讲的话和自己想的一样,也就没有必要去再说什么,只是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
“看你说得!要是外人的话我都不好意思开口了,其实这次回来就是搬救兵的。”李泰无奈地说道。
“哦,怎么回事?”姜向松话音刚落,一旁的陈国安也变得严肃起来。
“准确地说,是要开辟新的市场。”李泰能给自己人说真心话,但对于姜向松这种合作关系的,就没有必要。
他现在调到平顺县工作,对东华这里基本上没什么掌控力,人心难测,还是要防着一手,毕竟朱宇就是前车之鉴。
而且,官场本来就是一个追求利益到极致的地方,任何事态都会发生连锁反应,李泰早就在江湖滚打多年,自然清楚不过。
听到新的市场几个字,姜向松心思又活络起来。
现在酒厂已经开始进钱,日子逐渐好转,谁也不会嫌钱多啊,而且他也从上次秦成良的举报案件中,猜到了其中的玄机。
自己能够拿出成绩来的话,再挪动一步,那就可以到县里,不说县委常委,就是先搞个副县长当当,再熬过几年,就能成为名副其实的实权人物,那可比在这一亩三分地的乡镇上,好得太多。
于是姜向松问道:“兄弟你这是又有什么项目了?反正老陈这里也不是外人,要是有合适的,你可别把哥哥我给忘了哟!”
李泰看着笑得跟朵菊花似的姜向松,说道:“那是自然,要不然我都直接去别处了。”
“什么好项目?”姜向松全神贯注起来。
“我在平顺县双阳镇还是担任副镇长、党委委员,不过工作重心,是直管乡镇出钱来。”
“原本我是不想管的,毕竟在东华什么路都铺好了,对方来搞这一下,我很不爽,但县委书记的意思就是让我来安排。”
“我想了想,觉得这个信辉玻璃厂,对于在东华县的产业布局还有些用处,就准备采取借贷的方式,把钱借给厂子,这样不仅可以获得不错的利息,还能打开平顺县的局面!”
“兄弟,这样做的话是不是有些冒险?要是钱投进去拿不出来,就算乡镇企业破产清算,咱们也获得不了多少的利益啊!”姜向松提醒道。
“不然,第一玻璃厂并没有负债,或者说之前欠的钱,该被债主弄走的,已经弄走了,现在环境不错,即便退一万步说破产了,也能减少损失。再者我看重的不是这点,而是咱们酒厂的酒以及另外的商业模式,明白吗?”李泰说完看向姜向松。
虽然,李泰说的有些词语很新颖,但姜向松还是能够听明白其中的意思,那就是准备将酒运到平顺县去卖,还连带着做点别的生意。
只不过他有些不解地问道:“咱们镇上的酒,说实话品质并不算很好,也就是江阳大曲、老窖这些差不多。兴安市那边酿酒的不少,这里拉过去的话,成本不仅变高了,到时候卖不出去怎么办?”
李泰淡淡一笑,看来姜向松还是没有搞明白这里面的门道:“既然说到这里,那我就给老哥你解释解释。”
“首先酒这东西,川南的话除了五粮液,剑南春这些大酒厂外,其它的品质也都差不多,咱们可以选择高、中、低端的市场,主动去迎合市场。”
“平顺县离这里又不远,雇佣一些有经验的人去推销,玻璃厂现在又在我手上,而将借钱给厂里的人又是酒厂的代理商,你说这是不是随时把控着最重要的环节?”
姜向松想了半天,猛地一拍大腿,叫道:“是啊!而且那边送瓶子过来,又可以把酒拉过去,就连运输费都可以省下来不少,还有只要卖便宜点,那就一定能做起来!兄弟你这脑子太活了,这个事情可以干啊,老陈你说是不是?”
陈国安听着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