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过多？

老天师所需要的，就是这样一座独立于现世的特殊空间，不为世俗王权打扰，也无需时时担忧诡异或者其他势力的打扰。

一心修行就是了，为何龙虎山的后山要专门开辟给已经踏入七钱天师行列的道长们，对外的说辞都是为了抵御诡异，镇守龙虎山，所以让他们去后山闭关。

实际上是老天师担心这些修道之才，被世俗所染，修行再难有进步，开辟后山让他们修行，就是为了挡掉外界的干扰而做的。

即便是这样，也依然做不到尽善尽美，老天师甚至在脑海里有这么一个念头，如果能把后山的修行之人全部送到此地来该有多好。

“天师拜访凤山，是为自己，还是为他人？”

朱晟坐在太师椅上，前面的铺垫已经摆足了排面，眼下就不需要再玩虚的，直接开口问就是了。

“老道在来之前，是为他人。但是现在的话，老道想为自己为天师道向城隍大人请教。”

“那便问吧”

双方都打开天窗说亮话。

老天师稍微在心中组织一下措词，随后开口道：“老道有五大问烦请城隍大人解惑，老道也并非不识礼数之人，城隍大人每回答一个问题，我天师道便欠城隍大人一个人情。”

天师府的人情，说重要吧其实也不重要，毕竟在神诡方面的事情，朱晟也劳烦不到他们头上，但凡尘俗世里，天师府的影响力还是有的，在朱晟自己本身不暴露城隍身份的情况下，以后说不准就用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