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场地、打地基、一处废弃的地主老宅被拓展成了一所新学校。
我家没有参与村小的建设,因为要行医治病,就捐了一点钱,算是出工了。
就这样,我们村里有了一所新小学,孩子们再也不用奔波七里路,到外村读小学了。
学校不大,可是一应俱全,就连操场上的旗杆,都是文庆叔带人去山里砍的。
文庆叔栽下的几棵杏树和苹果梨树早已结果,每年春天果树花开的时候,我和同学们在树下玩耍。
尽管我学习不好,可我爱我的学校,这是老辈人的希望,也有我快乐的童年时光。
建学校把老地主婆气得直翻白眼还捶胸顿足,王文庆给她另外找了地场,安置了她全家。
在那个年月里,地主是不受人待见的,能够生存就不错了,他们不敢提出非分的要求。
何况这次,她家是从山沟搬到了平地,旧房换成了新房呢,文庆叔并没有欺负她。
赵春妮不止一次问过我,说:“张天成,你是不是一个故事迷?”。
对此,我不置可否,在文庆叔这里,我获得的又是另外一套信息,这不同于老憨叔的谈古。
在我懂事那年,就有人带着我去文庆支书家里,听他讲那些战斗故事。
他的语言功底不深,没有华丽的辞藻,可是他所讲的都是他的真实战斗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