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寒冷,就说:
“大黑,你在这里睡吧,我先回家了,有空儿,我还会来看你的。”
我往回返的时候,刘招娣正好赶来找我,原来是母亲不放心我,打发招娣出来找我。
她猜测我在石材场,径直奔向石材场找我,我们正好碰面。
“天成,老憨叔全家人都不在家,你去石材场做啥呢?”招娣问我。
“招娣,我去看大黑了,大黑被人打死了,我把它埋葬了,这些该死的家伙,不得好死!”我边解释边诅咒。
招娣听到这讯息后,她也有一丝伤心,因为大黑也是她的好朋友,它给我们这个“铁三角”很多的陪伴和欢乐。
吃过晚饭后,我开始打探老憨叔被打案子的结果,我感觉父亲走南闯北,见多识广,他应该有一些消息。
我跑到父亲面前,问他:“爹,老憨叔挨打的事,公安派出所抓到凶手了吗?”。
“小子,你怎么关心起案子了?这种事派出所根本就破不了案的,不过,我听说是两个外乡人,骑着摩托车、戴着口罩来石材场做的案,有人看见过这俩人,已经向公安反映了这个情况。”父亲给了我讯息。
“爹,既然有人看见这俩人了,为啥公安不去抓人呢!”我很好奇地问。
“小子,你还小,你还不懂,有些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