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开水,屋里飘起了茶叶的香气。
“今天,咱们召开一个专题班子会,主要就是最近村里出现赌博陋习的事,这事咱们必须管一管。”文庆支书抛出了议题。
见文庆支书开了头,董志军也开了腔,说:“昨天,镇上派出所来咱村抓赌了,有人给赵振旺通风报信,那些耍钱鬼都跑了,如果抓到了,今天很多家都要哭鼻子,去派出所捞人交罚款了。”。
“现在,我们实行责任制了,可总不能无法无天啊,今天,散会后,咱们按照分包的村民小组,下去给村民开会,再次强调这件事,决不能再出耍大钱的!如果被派出所抓了,该咋处理咋处理,我可不去帮着捞人!”文庆支书说的很气愤。
“再就是,石材场那几间破工棚,已经破破烂烂的了,没有啥价值了,现在成了赌窝,我看这工棚不能再留着了,必须拆除!”董志军话锋一转,提到了拆工棚的事。
文庆支书说:“赵老憨太倔,恐怕不好拆吧?”。
赵国栋插话说:”拆了那几间工棚,等于挖了老憨的祖坟,他肯定会拼命的,不好拆,别碰这个马蜂窝!”。
“只要今天咱班子会同意了,具体咋拆,我去办,这事不用村委会出面,有人帮咱干这活,这也是派出所的意思。”董志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