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一丝希望。
不过,白副院长的画饼能力超强,他见面就给我许诺说:
“天成,我和你爹都是老朋友了,你要好好干,等过一段时间,我就给你安排重要岗位……。”。
我只好忙不迭地致谢,我心想“你要是真有两把刷子,早就副转正了,干了十几年副的,现在还是副的!”。
院里的几个小护士,没事的时候就过来找我待着,她们在我身边叽叽喳喳地闹腾,我心里对她们很反感。
我知道,她们把我当成钻石王老五了,有深入探究我的意味,可是我没给她们机会。
被我怼过几次后,这几个小丫头都淡了性,然后就甩下“一个半脑壳,假清高个啥?”,都从我身边消失了。
我现在根本就没有心思去搭理她们,爱咋说就咋说吧,我清楚我自己的烦恼。
偶尔遇见刘志强的母亲,这位强势的女医生当然记得我,更知道我是张永胜的儿子,在中学时候揍过她的儿子。
我从她挂在嘴角轻蔑的笑中,能看出她的得意,她知道自己的儿子刘志强,撬了我张天成的女朋友,也算是报了初中那顿胖揍的仇。
村里人都在传说,张永胜的儿子有出息,在乡里医院当了医生,每当乡亲们夸赞我的时候,我的母亲都会露出久违的笑容。
这几年,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