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孙长富儿子婚礼后,我的婚宴婚庆订单接踵而至。
这场婚礼的广告效应出奇地好,加之即将进入冬季,正好是春节前结婚高峰期。
我的队伍在锤炼中成熟起来,婚庆各流程实现完美对接。
后厨在老董带领下,人员素质提升很快,饭菜愈发受客户青睐。
订单来的时候,挡都挡不住,半个月时间,预定就排到春节前夕。
我的三个产业都进入良性运转的轨道,从此我不再为生意发愁,过起躺赚的小日子。
作为企业老板,我充分放权,倡导是各司其职,各负其责,我绝不越俎代庖,到处去插手不该我管的事务。
为此,我的管理层对我十分尊敬,信任是相互的。
其实,我心里清楚,他们都在卖力气给我干活。
存在小小不言的,弄几块打酒钱,我不会拆穿和在意,水至清则无鱼。
现在,我努力为企业营造良好的经营环境,搞好外交关系,走通上层路线。
在老岳父的教诲下,我已学会和政府打交道,老罗不喝酒时,也给我多次讲此中玄机。
一个初冬晴朗的日子,我开车返回黑山嘴,去看望老母亲。
母亲不放心父亲,在秋天的时候,回家陪我父亲去了。
王文庆支书给我打两通电话,他说让我务必回去一趟,有些话想和我拉谈。
不管在外边混得怎样风生水起,回家的感觉是美好的。
我听着汽车音响里放出的音乐,驾车往家的方向开。
路过北旺乡时,我拐弯去往乡政府,专门拜会韦志祥书记。
他见我来很兴奋,寒暄过后,让我坐下,给我倒了茶水。
“天成,今天咋有空回来,你回来的正好,我正有事要找你哩。”韦书记和蔼地对我说。
“书记,有啥吩咐,您请说,我一定竭尽全力。”。
“唉,责任制多年了,咱家乡的状况,你是清楚的,外出务工人员比较多,很多家庭还没脱贫致富啊!”韦书记叹了一口气说。
“是啊,现在男人都跑外边打工了,家里老的老,小的小,肯定落后啊!”我随声附和着说。
只见韦书记拿起电话,拨打号码后,说:
“是不是苏晓娥在乡里开会呢,让她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大约十分钟后,苏晓娥风风火火地走进办公室,我和她打了招呼:
“老婶,您在乡里开会啊!快坐!”
“哦,大侄子在啊,你啥时候回来的,你现在发达了,买卖做大了,给咱老张家长脸啊。”苏晓娥笑盈盈地对我说。
“晓娥,天成回来了,我想和你俩探讨一下,你们村里产业,你有啥好想法吗?”韦书记切入正题,他把目光转向我说。
“书记,不瞒您说,我真没考虑过这问题呢,您这么一问,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您。”我忙说。
“天成,我知道你是个能人,也是一个热心人,能不能在建设家乡方面,出份力呢?”韦书记继续说道。
“是啊。老婶年纪大了,又是个女的,能力有限,心有余力不足,咱家需要你这样的人。”苏晓娥也开口说出她的想法。
“老婶,您是女中豪杰,这几年咱家基础设施变化大,您功不可没,是有作为的好干部。”我忙夸赞苏晓娥的丰功伟绩说。
“你俩没必要互相吹捧吧,我想看到实实在在的效果,天成,给你留个题目,怎振兴家乡经济吧!”韦书记再次出言引导说。
“老婶,韦书记,我回去考虑一下,如果我有这个能力,我会尽力的。”我初步表态说。
然后,我开车载着苏晓娥返回老家。
第二天,我就奔王文庆支书家,去看望老支书。
我拎着营养品,走进王文庆的农家小院,小院显得有些破败和凌乱。
我的记忆中,过去王文庆家总是干净利落,屋里所有东西都摆放整齐,像部队战士列队似的。
进屋里后,一股子尿骚味直呛鼻子,老人家身体有病,已经卧床不起了。
“回来了,天成,快坐!”老支书声音微弱地对我说。
“王叔,我昨天回来的,您挺好的吧!”我忙回话说。
“哎!老了,身体不行了,活不了几天了,与牺牲的战友比,我很幸运了!”老支书继续说道。
“没事的,我看您气色不错,多吃东西,很快就会好起来的。”我忙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