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
我们没把选举当回事,好像是回乡省亲的旅行团。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赵国栋笑了,说:“天成,你放心吧,今天你会被高票推为候选人的。”。
我也感觉莫名其妙,问:“叔,您这话是啥意思?”。
“嘿嘿,不瞒你说,我前几天请假,回家把全村都帮你走一遍,他们选你的可能最大,你的呼声很高哩。”赵国栋神秘地说道。
“哦,赵叔,您回来帮我拉票了?”我问道。
“算不上拉票吧,我就是各家各户走一走,现在志军病了,晓娥不干了,他们都想选你,说你是能人!”赵国栋边吃边说。
“谢谢赵叔,我的想法还是顺其自然,如果选我,我就干!”我对赵国栋说。
傍晚,赵胜利跑到我家,告诉我说:
“老板,唱票结束,你高票进入候选人了,赵国柱被淘汰,他才三十一票,另一位候选人是苏晓娥。”。
我说:“一个吃饭舔碗的家伙,居然有当官的想法了,这也算是社会的巨大进步吧!”
赵胜利会心地笑了,赵国柱确实是村里一个奇葩男。
穷人家,为了不糟蹋粮食,吃饭时尽量把饭吃干净点,甚至有的老人舔碗,这无可厚非。
赵国柱家里日子并不穷,可这家伙每次吃完饭,都要舔碗,别人的碗里饭粒多点,他也会拿起来舔一舔。
为了他这爱好,他二哥赵国庆没少扇他耳光,可他就是改不了舔碗的毛病。
打急眼了,他就喊着:“这是奶奶教给我的,我就必须遵守。”
他奶奶早就死了,烂成泥了,可她这孙子就是谨记他奶的教诲,死性不改。
村里人到他家串门,只要赶上饭口,都会转身就走。
一个大老爷们,有心理疾病似的,拿着碗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