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三鬼定隆大人,年龄最小的这位是有马氏善,也就是崛内当主的次男崛内氏善,大本浦的有马家无后,氏善大人便过继到有马家继承了家业,改名为有马氏善。”
夏小星连忙躬身见礼,客气恭维道;“哦,真是幸会!两位少主果然英武俊彦,气质不凡啊!此次刻意隐藏身份,来淡州实地考察军情,足见胸有韬略,见识深远啊。”
两位年轻武士也都起身,客气的向夏小星行礼,毕竟夏小星有官职在身,比他们这些水军众的土豪地位要高很多。
趁着回礼的空挡,夏小星略微观察了一下两名武士,感觉叫三鬼定隆的大概二十三四岁,是个晒得漆黑的矮个子,身高在一米五左右,行礼时满脸带着油滑笑容,显得很是精明。
这三木浦三鬼家是九鬼家的分家,一直在盘踞在伊势国北,算是一股不大不小的水军势力。
而另一个年轻武士有马氏善大概二十岁,显得稚气未脱还有些腼腆,但是他在不到夏小星进舱不到两分钟的时间里,已经三次用眼角余光瞟向中年美艳尼姑,那位即将成为他妻子的荒藤院阿藤,显然情窦已开,而且颇为中意这口红烧肘子肉啊。
然而见礼之后,当先开口的却是文乐院阿菊,就见这位裹在淡蓝色尼巾的老尼姑伸出两手衣袖,从袖里掏出一沓書札,递向了夏小星,鄙薄的抿着嘴唇说明道;
“下间大人,本座冒昧请你进舱里来,实在有一事烦扰,这些书稿且请你过目一阅。”
“师太客气了。”
夏小星接过书稿,打眼一瞧,发现書札写得都是汉字诗歌,每篇开头都写着《文乐院雅集》五个大字,而每篇诗词却都是抄自他唱的诗歌!
有《屋船赋》、《苍胡丸》、《纸为鸢》、《金刚经》、《蓝采和》,甚至还有今天他才唱的《瓜洲渡》!
夏小星匆匆翻阅一遍,不解的问;“这,这---这不都是下官所做之歌么,阿菊师太,这是何意啊?”
“不错,”文乐院阿菊矜持答道;“歌是下间大人所作不假,不过却是本座文乐院整理编纂为册,此次正好去根来寺弘法,还要烦请大人给那篇金刚经标识上节点,略微指点一下吟唱法门。”
“此事恕难应允!”
夏小星脸色立时沉了下来,这老尼姑太无耻了,简直是公然剽窃啊,在这个信息不发达的时代,如果这老尼姑在根来寺万人弘法大会上惊世一唱,天下闻名,那还有他这个原唱什么事啊。
于是他冷冷补充道;“这些诗篇都是下官呕心沥血所作,曾获将军(义辉)大人,管领公(三好长庆),摄津守(冬康)大人赏识,师太不打招呼,不经应允就临摹吟唱,未免太过无礼了吧!”
“下间大人何必如此小气!”文乐院阿菊不屑的撇嘴道;“弘扬佛法乃是慈悲大道,文乐院雅集收录天下诗歌,本座本不屑下间大人的为人处世,出尔反尔,乃是出于诗歌有禅意,佳作乃天成,这才勉强收录而已。”
夏小星干脆摇头;“不管你怎么巧言令色,下官断然不许。”
“呵呵,真是笑话,本座弘法,还需要允许吗?不过是出于礼貌,知会你一下罢了。”文乐院尼姑面露讥笑,抬手一扫舱内众位武士,徐徐述说道;
“本座陪同荒藤院阿藤去和歌山港诵经弘法,杂贺十乡必定万人空巷,盛况空前,这与熊野诸庄司,诸位水军统领都大有荣焉,是抬高根来寺山门地位的盛会法事!
你问问在座各位大人,他们会不会允许本座弘法呢,下间大人您反不反对,又有什么作用呢?”
“嗬嗬嗬----”
“哈哈哈----”
舱里三位熊野滩的武士都哈哈大笑起来,望着夏小星面露不屑之色,因为这年头凭借实力说话,夏小星此时抗议反对确实没用,只能自取其辱罢了。
文乐院阿菊正是吃定了这一点,才请他下来标注唱法的,如果夏小星如果不配合她,就得罪了簔岛正茂等所有在座的人,那以后与熊野滩各方势力打交道就费劲了。
簔岛正茂还开口劝说道;“下间大人!不要太过吝啬了,鄙人座船刻意绕路,送大人回荒塚滩也没说什么啊,如今时间尚早,左右还有大半个时辰时间,闲着也是闲着,下间大人不如指点一二,也是一份人情嘛!”
公然剽窃还要自己配合,夏小星也是无语,便站起身作了一礼道;
“恕不奉命,下官出去到甲板上透透气。”
“慢着!”
说着他转身就要出去,未想到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