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书记兴奋起来,他有些吃惊地说。
“我怕说早了,会引起更大的麻烦,如果都知道有金矿,肯定会有人惦记,所以只能隐瞒!”我解释说道。
“对,你做的非常对,这是稀缺矿产资源,现在都办妥,就不怕人来找了。”韦书记认同我的想法,他点点头说道。
“我还不知道公之于众,全面开工后,会不会有人找上门,要求联营,或者动用关系对我施压呢!”我接着说道。
韦书记沉吟片刻说:“从我这说,我就给你顶着,坚决不能让外人横插一竿子,这个你放心!”
我告辞的时候,又掏出一沓钱,放在韦书记办公桌上,说:
“书记,办事是需要花钱的,这钱不能您掏,我必须给补上。”
韦书记见我掏钱,立马就急了,他说:
“不行,这个坚决不行,我只留你一盒茶叶,其他的酒和钱赶紧拿走,我是啥人,你是清楚的!”
我想夺门而走,韦书记拦在了门口,再次说:
“天成,你别惹我生气啊,如果你这么办,今后咱就没法见面了,也别让我喊别人,对你我影响都不好。”
送不出去,我只好把酒拎上,把钱重新装回包里。
回到家的时候,董国利已办妥安全生产许可证,等在村部了。
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只等工人招聘到位,我们就可以全面开工。
这一夜,我躺倒在炕上,呼呼大睡,直到天光大亮。
睡在故乡,躺在我儿时睡觉的土炕上,我从来不会失眠,这里能找到睡觉的感觉。
无论当多大官,也无论你多有钱,对生养自己那片土地的热爱,是与生俱来的。
老姑奶说过,既然投胎在这里,就是和这里有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