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关第二律者，这就没有隐藏实力的必要了。

全盛时期的第二律者只输了一场，当时参与那场战斗的人，是神州仙人，天命圣女，天命主教，逆熵盟主，逆熵两位顶尖执行者，以及齐格飞·卡斯兰娜。

为此人类一方调动了逆熵出品的银色子弹（原子弹），大半个泰坦部队，天命出品的崩坏能裂变弹，以及当时全部的女武神部队。

而最终的结果，只能说赢得侥幸。

无论是奥托，还是逆熵，他们都不会把希望再一次放在齐格飞的爆种上。

因为把生存交给运气，这是对人类文明最大的讽刺。

固然随着时间的推移，人类一方的科技也在逐步攀升。像是泰坦部队，女武神部队，这些都已经有了很大程度的扩充。

问题是，在14年后的今天，天命圣女已经死了，齐格飞和逆熵盟主已经失踪，神州那位仙人如今连s级女武神的名头都保不住了，再让那位第二律者复苏，人类是要拿头去打吗？

“不，你应该听我说完。”可可利亚摇摇头，“就在这位琪亚娜暴露之后，天命所有的防护手段已经阻拦不了我了。”

在可可利亚意识到琪亚娜的存在之前，天命可以随便地掩盖这个事实。可一旦可可利亚发现了，在这片极东之地，天命的布置就拦不住她了。

“就在这位北欧小公主进入千羽学园的当天晚上，我的手下监控到了一段非常有意思的数据。”可可利亚从桌下抽出一瓶伏特加。

娜塔莎猜测道：“是第二律者的能量反应吗？”

可可利亚将酒杯推了过去：“一模一样，能量反应波段几乎与十四年前的第二律者一模一样，除了能量反应的大小以外，我甚至看不出任何误差。只有利用仪器我才能分辨出那些细小的不同。遗憾的是我们仅在当天晚上的一个瞬间捕捉到了这个能量反应，随后研究人员完全是一无所获。”

可可利亚伸手拉开一张蓝色的光屏，光屏上浮现出黑白两色的曲线对比。

娜塔莎有些失神地看着光凭。

“没错，确实是一模一样，这和我们当初收集的数据相差不大，考虑到我们两方使用的仪器并不相同，我觉得可可利亚没有撒谎。”

“谢谢，不过我不喜欢这个，”娜塔莎一脸抗拒地推开了酒杯，“我还是不太相信，为什么琪亚娜会是第二律者的素体。”

卡斯兰娜是天命的御三家之一，这个家族以强大的崩坏能抗性和毁灭之键【天火圣裁】闻名于世，无数年来一直以抗击崩坏为使命。

而如今，这位被天命主教称为“有史以来最出色的卡斯兰娜”的北欧小公主，居然是第二律者的素体。

娜塔莎有点不能接受。

“我还以为你会喜欢这个的。”可可利亚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她本来以为这位俄罗斯少女会喜欢这个，看起来是她猜错了。

可可利亚说道：“关于这件事，我确实有很多个猜测，不过现在看来，并不重要，对吗？”

娜塔莎点点头。

确实不太重要。

虽然这个结果很荒诞，不过考虑到天命的那位奥托大人，一切也不是不能接受。

无论天命闹出多么荒唐的事情，她们也都可以理解。

毕竟，是奥托大人嘛。

“那好，情况如下：我们将在两天后引发第三次崩坏，但第二律者的素体突然出现，你担心同时出现两位律者，情况将超出我们的掌控。”娜塔莎淡淡地说道，“没什么问题吧？”

可可利亚笑眯眯地答道：“基本上没有。”

其实她担心的并不是同时出现两位律者。

律者的觉醒需要高浓度的崩坏能环境作为基础，她自己是什么水平，自己心里还是有底的。依靠双方的合作，她们能引发的崩坏爆发，最多也就为一位律者的觉醒提供外置环境，根本不可能让第二位律者觉醒。

她担心的是天命。

这位北欧小公主的到来，基本上可以等同于奥托已经注意到了她的实验。他什么都不说，只是默默地配合着可可利亚，这个结果反而让可可利亚有些担忧。

和世界蛇合作还好，双方地位对等，实力相差无几，谁也别想随便翻脸。

但和天命合作，那还不是人家想怎么拿捏，就怎么拿捏。

可可利亚可不想面对这种令人绝望的处境，所以她突然想到了自己的合作盟友。

当然，“我被天命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