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许婉宁的淡漠,让两个丫鬟看了过去。
满头青丝披落在两肩,如一席黑色锦缎,越发衬得脸白似雪,一双杏眼在尾端上挑,淡眉薄唇,因为病体,增添了三分的凄婉。
二人一时看呆了。
外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红梅立马迎了过去,门被用力推开,要不是红梅退得快,门非要砸到脸上不可。
“夫人。”红梅立马福身。
杜氏劈头就骂:“平哥儿都烧糊涂了,她这个当娘的怎么还没去看看?”
瞧瞧,急的人不就来了嘛!
“少夫人染了风寒一直卧床昏迷,现下并不知道小公子的事情。”红梅在替许婉宁解释不去的原因。
“平哥儿是她的命根子,你不通报,要真出事了,你这条贱命赔得起吗?”
许婉宁撩开素纱床帏,杏眼轻启:“母亲怎么过来了?咳咳……”刚说完一句话,就猛烈地咳了起来。
她一身白衣,三千乌丝披在身后,脸色苍白、咳嗽沉闷,看来病得不轻。
杜氏食指在鼻尖抵了抵,离着床铺还有两米的距离就停了下来,生怕病气过给自己。
“阿宁,母亲知道你病了,可平哥儿还小,他如今高热,谁都不要,就喊着要娘,连药都喂不下去,再不退热,这脑子怕是都要烧糊涂了。”
许婉宁撇撇嘴,他娘又不是她,是那个贱人呢。
只可惜,那贱人娘跟他渣爹现在正在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