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
她躲开靳柏霆的手,“那你说一声,我们除夕夜回老宅,大年初一晚上我们回我爸妈家。”
“好。”
靳柏霆打电话的时候,应惜惜坏心思地凑过去朝他耳朵吹气。
靳柏霆敏感的地方之一就是耳朵。
他身子一僵,快速地说完话就挂了电话,转身把应惜惜扑倒在沙发上。
“老婆,你这么玩儿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