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通捅了捅我：“六哥，人家不是想找你聊天，人家是拉你入会呢。”

这我才反应过来：“不了，我在你们燕京呆不了几天，很快就回去了。”

黑衣服老者顿了顿，继续劝道：“小兄弟，你不要觉得我们白鹤堂是四会之末就比不过别的门派，我们排名靠后，并不是因为我们实力比别的门派差，而是因为我们人丁少而已。我们可不像别的门派，什么牛鬼蛇神都收进来，我们只招收品行纯良的地马。”

我摇头道：“老先生，我真不是瞧不起您，只是我还有工作呢，很快就回去了。”

黑衣老者继续不甘心的问道：“敢问小兄弟，现在在什么地方高就？”

我道：“哦，我在老家聊城，当服务员。”

黑衣老者尴尬的笑了笑：“啊这个，所以说么，大隐隐于市，青年才俊，果然是不同凡响。你看这样好不好，如果你来，我给你咱们首席地马的位置，咱们门派可只有四个首席，我和我师弟各占一个。怎么样？你来了就和我俩齐平，有诚意吧？”

我继续摇头道：“老先生，真的不了，实不相瞒，其实这出马的本事我也不咋会，我也就是过来凑凑热闹而已，今天剩下的比赛我都不知道能不能过，哪有资格入到咱们门派呢，咱们首席的位置，我真的不敢高攀。”

黑衣老者不悦道：“年轻人你这推脱之词也太敷衍我了，你身上带的是胡太爷爷，最后冠军是不是你我不敢说，但剩下的这几场比赛，还有谁能拦得住你？”

我愣住了，赶忙追问道：“老先生，你是说，你看的到我身上的仙家吗？什么胡太爷爷？难不成您老认识？”

黑衣老者十分惊讶：“怎么会？你不是他的地马吗？你不知道？”

我摇摇头：“实不相瞒，我并不是他的地马，我妈才是。我自己是看不见他的。”

黑衣老者更加震惊：“想不到聊城的出马界居然有这号人物。老夫还是肤浅了肤浅了。”

“老人家，可以和我说说我家仙儿的身份吗？”我继续追问道。

黑衣老者为难道：“既然你家大仙儿现在不愿意现身，老夫又岂能多嘴呢？见谅了。”

我只能无奈的点点头：“好吧，既然这样，那我俩就先告辞了。”

黑衣老者冲我俩拱拱手道：“好，二位去吧，不过年轻人，我刚才说的话仍然算数，什么时候你想通了，咱们白鹤堂首席的位置，永远都是你的。”

我俩起身和他告别，在路上的时候我问灵通：“你说说你，是不是学艺不精了？人家老头都能看到我家大仙儿，你怎么就看不到？你要是争气，我也不用腆着脸问人家。”

灵通不以为然：“这可不能说明我没有那老头厉害啊，他们本就是同根同源，能比我先看到，有啥好奇怪的。我们修的是不同的路子，”

我惊讶的张大嘴巴：“啥？你是说那个老头也是出马仙？”

灵通像看傻子一样看我：”那不然呢，不光是他，这些黑西服们，各个都是。”

我大为诧异。我一直以为出马仙是个稀缺的职业，没想到我在这个小小的别墅小区里，差不多见到百八十个不止。而且大家等级严谨，一看就是成规模成体系的组织。想不到燕京的出马仙行业竟然成熟到这种地步了，和我们聊城的小作坊模式差别也太大了。

“刚才那老头说他们是白鹤堂，那他们的出马仙家是鹤吗？”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