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会上街,肯定要大声呼救!”宋江冷笑说道,“你教的好女儿,我好心报答你们一家,你就是这么管束女儿的?
你女儿该死,你这个老太婆也该死!他们都走了,你正好下去给他们做伴!”
“你.....你.....好狠的.....”阎婆那最后一个“心”字,哼了半天,却怎么都说不出来。
宋江也不废话,猛地将刀一拔,阎婆身子一软,直接从楼梯一路滚到地面。
刹那之间,地板上都是淋漓鲜血,犹如一串红色的珠线,瞧着刺目而又狰狞。
“只有我负别人,别人岂能负我?”宋江站在原地,俯瞰下方的尸体,眼神变得无比的冷漠。
不知道为何,这一刻,那个乐善好施的宋江,好像一刹那之间变了。
那个灵魂犹如换了一个人,换成一个冰寒而可怕的人。
宋江蹬蹬瞪走到楼梯口,蹲下身体,摸了摸阎婆的脖颈,然后毫不犹豫地,又在脖颈补了两刀。
做完这一切,宋江将短刀上的鲜血,在阎婆衣衫上擦干净,然后小心翼翼放入招文袋中。
他推开门,又将门直接锁好,这一刻,太阳竟然出来了。
金色的光芒,穿过楼宇照耀而来,居然有一缕光芒落在他的脸上。
这一刻,宋江感觉到一种奇怪的力量。
“我好像活过来了!”宋江喃喃自语,他仿若找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
冰冷的空气,入侵他的气管,每一口气吐出,都能感受到一种活力,宋江擦了擦脸蛋,刚才在二楼用桶中的水擦拭干净,便是连衣衫也简单换了一套。
击杀阎婆的时候,他更是小心,生怕鲜血溅射,才会选择在楼梯口动手,让那老娘们猝不及防。
每一个环节,他都经过了精心的设计!
可纵然如此,宋江还是感到了一种无法言喻的挫败感。
杀戮是最终的手段,哪怕计划得最好,可是糟糕的结果诞生了。
这样会破坏他的人生啊!
这些年,做到这个位置,是有多么不容易。
又有几个人知道啊?
“到底谁?谁在害我?!”宋江低吼一声,他隐约感觉到一张手,好像在操控着一切!
那个道人!
一定是吴用!
吴用为什么要这么做?
晁盖的意志吗?
他想要干什么?
让我上梁山?
宋江思前想后,还是想不明白这个问题。
“不想了!”宋江从来不是拖延之辈,他摸了摸招文袋,径直走向对方的客栈。
客栈掌柜还在打着哈欠,一见来人,赶忙点头哈腰道:“宋押司,这么早啊?这是来找人吗?”
“二楼有什么客人住吗?就是正中间的那间屋子,这几天都喜欢很早亮着灯。”宋江面无表情地问道。
“喔?您说的那两个外来的客人吗?他们一炷香之前走了。”掌柜赔笑说道。
宋江一听这话,脸色一暗,心中却如一把刀般被刺。
“竟是这样吗?可恶!”
宋江神色连变,之前的猜测,这一刻,竟然有几分为真。
“那两个人,一人是否生有大胡子,还有一个瞅着像是书生?”宋江阴沉沉问道。
掌柜道:“这倒是不怎么清楚,有一个的确像是书生,只不过他更像是算命的先生,总是会拿着一个幡子到处走,时不时找人看相。”
“原来如此!”宋江咬牙切齿,强自按压心中怒火,“那还有一个人呢?”
“还有一个人并不怎么在这里。他偶尔来一趟,然后很快就走了。我也就见过两次,每次那人都带着帽子,而且喜欢晚上赶来,灯火之下,瞧不真切。”
“喔?掌柜的,能让我上楼去看一看吗?”
掌柜犹豫道:“宋押司,那两个人有什么问题吗?”
“最近官府在抓山贼,我怀疑那两个人正是贼首!”宋江声音一压,眼神瞬间变得凌厉,“一个不好,你这客栈只怕是藏污纳垢啊。”
“哎呀!宋押司啊,您莫要吓唬我啊,小人胆子小,我们这的小百姓,又能做什么呢?只求您给做个主,这种事情,那我是万万不敢做的啊。”掌柜都要吓哭了,赶忙跑出柜子,又是作揖,又是流眼泪。
宋江见吓得差不多了:“行了!我就是随口说说,人家住店,便真的是山贼,他们脸上又没刻字。莫要怕,让我去看看,自然能够洗刷你的嫌疑。”
掌柜登时道:“宋押司只管去看,小人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