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干，干了就没有自由。

文国公看了一眼安定侯满心满眼都写着拒绝，他提着的心，落到肚子。

试想这样一个蠢货，能有什么出息。

为了不想上早朝，拒绝各方势力都想要的巡防营总督，也就是安定侯这个眼皮子浅的土匪，才干得出来。

安定侯府真是懒婆娘掏鸡窝，一窝都是笨蛋。

“让你准时上早朝怎么了，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何况，朕也没说从此让你来上早朝，照旧！”

龙元帝冷着脸发飙，安定侯‘不得不’接受这个职位。

只是没人看到龙元帝和安定侯在离开时交换的得逞奸笑。

退朝的时候，文国公依旧感受到不少人对着他的帽子行注目礼。

他确定了，不是帽子的问题，是他的头顶，换句话来说是他本人的问题。

实在没忍住，出宫的路上，拉了两个同僚进酒楼，关上门，急急问道，“刘兄，张兄，为啥一早上所有人都往本国公的头上望去。”

被他们拉着进入包间的两个同僚又习惯性地往他的头上看去。

之后，两人默契地不吱声。

见他们如此，文国公不得不板着脸威胁，“原来是两位兄台看不起在下，是本国公高攀两位了。”

正话反说，两人知道文国公铁了心要知道实情，不敢藏着掖着，只能问文国公要保证，

“国公爷，在下可以说，你不能将气撒到咱们兄弟头上。”

文国公见他们松动，自是连连保证。

“京城都在传国公夫人与其嫡兄有手尾，你的嫡女叶常丽是他们两人的女儿，还说你昨日滴血认亲，应该让你的嫡女也验验，说不定能澄清谣言。”

“什么？”

文国公还认为自己听错了，他让刘大人再重复了一遍。

刘大人无奈，只能将方才的话，重新复述了一遍。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

……

文国公两眼发黑，脸色极其难看，他，无法消化绿意盎然的残酷事实。

“国公爷，耳听有虚，验证为实。没有实锤之前，一切都是谣言。”

坐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张大人也开口劝道，“谣言，没有证据证明之前，都是谣言。”

回过神的文国公，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多谢两位兄台的提醒，本国公会回去验证。”

扶着桌沿，文国公双腿发软，总觉得有万斤的重物压在胸口，令他无法自由呼吸。

头痛！

刘大人和张大人同时站了起来，一人伸出一只手，搭在文国公的肩上，搀扶着文国公出门，以此来掩盖文国公被气得连站都站不稳，走路都走不利索的事实。

走了一小段路，文国公的呼吸顺畅多了，也恢复了一点力气，他感激地看向两位大人，“改日，请两位兄台喝酒。”

回到马车，文国公的脸色瞬间转变，阴沉得可以滴出墨水，他冷得如同冰碴子的声音，对着外面赶马的车夫道，“回府！”

车夫被文国公身上散发出凉飕飕的气压给吓得出了一身冷汗。

应了一声，看了一眼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