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晚?”蓝依从三楼走下来,看到南晚一脸惊讶。*搜`搜,小/说\网? ?更`新+最¢全¨
“好漂亮的衣裙!”她忍不住快步走了下来。
指尖在裙摆上方悬了悬:“能摸摸吗?”得到应允后,蓝依轻轻捏住绸缎,满脸羡慕:“这是丝绸吧?又软又滑,缀满珍珠和碎钻,一看就很贵。”
南晚疑惑道:“你们房间里没有吗?”
“有啊,黑沉沉的麻布,要不就是粗羊毛布,还没我自己的衣服穿着舒服,最关键的是那些衣服一股子霉味,根本穿不了。”蓝依一脸无奈。
“哎?你这件衣服倒是没有霉味。”她凑近嗅了嗅,眼神发亮,“还有一股香味!”
“是这个香囊吧!”她指着南晚腰间,悬挂的浅紫色香囊。
“或许吧。”南晚没太在意,“你刚才一首在三楼吗?”她不动声色的观察着蓝依的表情。
蓝依点点头:“对啊,我和陈丽都在三楼,早上醒了之后,想着在楼里再找找通讯设备,说不定能联系到救援队。”
“那你没有看到什么,或是听到什么?”南晚问道。
“没啊。”蓝依有些懵,“我应该看到啥听见啥吗?”
南晚点点头,没有再说这个话题。+b\q′z~w?w·._n\e·t?
“那你们找到了通讯设备吗?”
“也没有…”蓝依更是天塌了。
“三楼都是一些佣人宿舍,纺织间、染坊之类的,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电力设备。”她说完问道:“你们也是打算去上面找找看吗?”
看南晚点头,她侧了侧身子笑道:“那你们去吧,再找找看也是好的,我先去楼下歇会儿。”
看着蓝依走下楼梯后,南晚将手挽上言锦胳膊:“我们上去吧,她说的应该是真的。”
蓝依的表情坦然的无懈可击,没有丝毫破绽,除非她是专业的演员,不然不可能如此镇定。
可是…若蓝依的话是真的,刚才又是怎么一回事?他们二人分明听见了拖拽声。
南晚只觉太阳穴突突首跳,昏沉的眩晕感涌上来——就算是幻听,又怎会连言锦都产生同样错觉?两个人同时出现相同幻觉,这概率未免太低了些。
古堡十分庞大,随着旋转楼梯的最后一步台阶走完,二人终于是到了三楼。
佣人房的逼仄与二楼奢华卧室形成鲜明对比,高低铺挤得几乎贴墙而立。
空气中传来陈旧木纺车的霉味,以及淡淡的植物染料发酵味。¢看¨书¢屋! ~首′发\
之前那股刺鼻的血腥气,仿佛只是暴风雪在耳中编织的幻梦。
言锦忽然蹲下身子,指尖捏起一根稻草,目光扫过地板上经年累月踩踏出的凹痕:“没有新鲜拖拽痕迹,连灰尘都没被蹭乱。”
二人相视一眼,古怪的感觉在各自心中泛起层层涟漪。
空气似乎有些凝滞,南晚率先打破沉默,指尖摩挲着裙摆轻笑:“买下这古堡的富豪倒是有点意思,也不进行丝毫改装,一切都是原汁原味。”
言锦亦是牵了牵唇:“不是要找画吗?走廊里没有,说不定在纺织间或是染坊里。”
“为什么不能在佣人房里呢?”南晚挑眉。
“无论是城堡的原主人,还是新的买家,应该都不会把昂贵的画挂在佣人房间里吧。”言锦有些好笑的戳了戳南晚的脑袋。
“那可不一定!”南晚表示不服,提着裙摆就往佣人房走去。
整个三楼,除去纺织间和染坊,最大的空间就是佣人房,准确来说是佣人宿舍,一共有12间,每间里都有10个床位。
才找完五间宿舍,南晚就累的气喘吁吁,怪不得刚才蓝依说累了要下去休息,造城堡的真有意思,每间隔那么远做什么,七弯八绕的,怕晚上佣人串门啊。
她穿着这身衣裙,美则美矣,累也是真累,尤其是那束腰和裙撑,一个勒的她很难喘气,一个累的她抬不起腿。
呜呜…她后悔了…她再也不臭美了…
“要不你下去休息会?或者换件衣服?我来找画就行。”言锦提议。
“我不!”越是这么说,她越是不服。
“继续找!我有种预感,那幅画就在某间佣人房里。”她说着,又冲进下一间。
“好好好,你别急,走慢点。”言锦赶紧跟了上去,他生怕她一脚踩空。
没错,这臭美家伙还穿了双高跟鞋。
半小时后,南晚整个人瘫靠在言锦怀里,要不是言锦双手托住她,她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