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步,跳芭蕾舞的女生都有这个习惯,我在森林小道里听见了很多剧烈的爆炸声,还以为是在进行演习呢,等我跑回去,亲眼看见我的父母在屋子里被德国纳粹的轰炸机炸死。那一天,我成了孤儿。那一天,我就往后方走,赶到第一个征兵点参军了。
我的父亲对我一点都不严格,他总是叫我做“我的小鸽子”,他那么英俊,我的妈妈是中学音乐老师,她弹钢琴,爸爸唱歌,我就跳舞。。。。。
张思然感觉到加莉娜声音低下去了,传来低声啜泣。
等了一会儿,加莉娜似乎抹了把眼泪,声音又稍微大了一些:我爸爸从小教我打枪,在学校里我除了跳芭蕾舞,还是射击选手,得过白俄罗斯中学组女生步枪精度射击冠军呢。
张思然这时候说话了:了不得,难怪德国鬼子狙击手打不过呢,不过他们死在冠军枪下也算不冤了。
说得加莉娜破涕为笑:过了几个月(1942年3月),苏联**妇女狙击训练学校成立。学校招收18—26岁身体健康的女性。我就被送到那里接受了初级狙击训练,然后就分到了第**集团军狙击队了。
张思然接下去说:就当了狙击小组的小组长,手下有一个观测手叫安德里克。
加莉娜说:讨厌,什么小组长,我是狙击手,你是观测手,我们是一起打德国鬼子的好搭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