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偏爱,却给他个灰暗的童年,把他写得极尽凄惨。说不偏爱,却纵情地写他去做那般污糟事,还为他套上番深情的说辞。
符咒越飞越远,随着远离问泽遗,脱离控制的态势也愈发明显。
问泽遗连忙稳固心神,让符咒装成破布模样,在间间陋屋前飘过。
这快是符咒能去的最远距离了,恰巧能看见一处狗窝般的陋室。
他呼吸停滞了一瞬。
拼接那陋室的木板皲裂,能够明显看见里头没人,而且草垛陈旧,放在桌上的面饼发干,瞧着主人已经很久没回来了。
依照书中描写的布局,这的确就是沈摧玉的家,可沈摧玉眼下不在家。
操纵符咒再往里去点,透过墙的裂隙,那铺满干草的土床上居然落满了刺目的苍白。
突兀的颜色激得问泽遗眉头微微皱了下,险些睁开眼来。
再仔细看,苍白色居然是半新不旧的纸符。
符咒上符文消失,显然已经失去了效力。白花花铺在床上、地上颇为瘆人,硬生生把床榻妆点得宛如即将下葬的棺椁。
问泽遗看不懂符文,但这阵仗,肯定不是在替沈摧玉祈福。
又是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