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方才已经将他偷来的功法散去。”
“诸位若是担心,可以再散一次。”
散去功法的痛苦程度仅次于打碎了内丹,但沈摧玉是主角攻,肯定受得住。
铸月宽慰:“副宗主想得周到。”
她看向身后的弟子:“医者当懂瞻前顾后,审时度势,你们也该多学着些。”
“是!”青衣修士们整齐划一,喊得问泽遗头部钝痛更加明显。
过多的魔功心法突然灌入导致他头晕仍然剧烈,问泽遗并不想当铸月的教学典范。
抿了抿嘴,他的唇终于有了血色,涣散的瞳孔也重新聚焦。
他睫毛颤抖,眼仁微向下:“我看现在就把他放回去最合适,免得他节外生枝。”
眼下头等大事,就是让沈摧玉在他眼皮底下滚回西寰,不祸害其他人。
铸月本想说不必太着急,又想到问泽遗方才的经历,还是尊重了他的决定。
确认过沈摧玉没有性命之忧,药修们彻底放下心理负担,铸月给灵兽谷传了信,在场的术修则联手支起阵法。
有兰山远坐镇画符掐诀,饶是沈摧玉,也没有任何逃走的可能性。
墨色波纹晕染,环绕在沈摧玉周身。
他痛苦地挣扎翻滚,露出腿部方才被石子割出的血痕,瘦削身形消失在法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