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赊账玩投壶!”
听着不绝于耳的吆喝声,问泽遗果断选择转身就走。
现代人的教育告诉他,不沾黄/赌//毒,保平安一生。
这地方乱成这样都没被查封,估摸着背后保不齐就有皇亲国戚,或者哪个位高权重的修士。
从正门走保不齐会被缠住,又得浪费时间。问泽遗再次攀上屋顶,打算找个人少的地方,从屋顶处落下去。
所幸里头除去赌坊、青楼和乐坊,也有单纯吃饭喝酒的茶楼酒肆。
问泽遗瞅了眼地图,借力踩上高处悬挂的红灯笼,轻松落入酒楼敞开的窗中。
这是间足有四层的酒楼,最上边一层专门用来给客人醒酒。
当然,千丈巷就没真正干净的地方,地图还标着这地方跳下过好几个绝望的赌徒,或者喝高的醉鬼。
酒楼不过是给亡命徒暂时歇脚的场所,不是桃源乡。
楼下传来推杯换盏的声音,恰好问泽遗待的观景台没人。
他掀开覆住口鼻的黑布透气,顺道从高处俯瞰千丈巷的景色。
酒楼正对面就是当铺和赌坊,赌坊门口有几个壮汉围着谁,似乎是在要债。
而当铺里头走出愁云惨淡的男子,旋即他一扫脸上阴云,又兴奋地扎入赌坊之中。
真是群魔乱舞,纸醉金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