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不了少年往后的生活,但至少得给他找条活路。
“养伤也就那些路数,说白了也不过就是莫碰水,多休养......”
老郎中见他心善,面色和缓地同他叮嘱着宜忌。
问泽遗听得认真,等到听完回过头去,男孩已经上好了药。
他躲在门板后头,刚包扎过的手扒着门,睁着乌黑的杏眼,小心翼翼打量问泽遗。
瞧见问泽遗看他,他连忙收回目光。
“这孩子怕被我触碰,倒是挺黏您的。”
小郎中擦了擦汗,笑着道:“他的伤口已经处理过,只要勤换药,就不会恶化。”
问泽遗上前去,摸了摸男孩的头,柔声道:“我带你去吃饭。”
“但你几日没进食,只能吃些汤羹。”
男孩乖巧地点了点头,继续扯着他的衣服不松手。
问泽遗微弯着眼:“喜欢拽我衣服?”
男孩垂眸不语,刚要缩回手,问泽遗便将男孩的手紧紧抓住。
“走。”
他给郎中付了钱,拉着男孩离开医馆。
路上人来人往,他拉着男孩倒不显得突兀,问泽遗也没感觉哪处不对。
他专注着眼前的路,没瞧见死气沉沉的男孩勾起唇角,抿着嘴露出个极浅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