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的称呼出来。
“多谢先生。”
十七低眉顺眼。
“去收拾你的行李,午时在此处等我。”
十七一步三回头地走了,像是怕问泽遗突然把他丢下。
“放心去。”问泽遗冲他喊了声,十七这才快步离开。
“他到底咋回事?”等到十七离开,莫且行这才问问泽遗。
问泽遗笑了,不置可否。
“反正带上就完了。”
他们这趟去北境,可算有点意思。
赐翎傻乎乎跟在后面,不解地挠了挠耳羽。
还有近三个时辰,三人去和附近的宗门交接,给自己换了身更合适的行头。
问泽遗的银发银眸被掩成黑色,又浅浅施着易容的术法,却依旧挡不住极佳的面容。
他穿得华贵,一身的红衣华服裁得得当,华丽的玛瑙坠在腰间,耳上还坠着精巧细琢的红玉。
兰山远给的玉髓被他藏在袖内,白皙的手腕上还盘了串漆红的菩提珠。
“我怎么觉着这身不合适。”
问泽遗不自在地扯了扯绣着金线的手衣。
一身衣服太张扬了,和不小心挖到金子,迫不及待来炫耀的暴发户似得。
可当朝商人就喜欢穿得花花绿绿,越明艳生意越红火,明知道容易招贼还是爱穿。
穿红总比穿红绿配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