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茶,被烫得直皱眉。
这才几天过去,问泽遗这气场就不像雏儿了,身上魔性也压得彻底,还隐隐冒出兰山远的灵气。
用脚趾头想,就知道两人把对方滋润了彻底。
偏偏他们举手投足都没纵欲过度的意思,问泽遗被调养得很好,兰山远坐在他旁边,看他的眼神都要拉出丝了。
“消息是我让师兄放的,方便我躲清静养病。”问泽遗也不恼。
最近和兰山远亲热多了,他在这方面脸皮能稍微厚些,面对讼夜能不改辞色。
“言归正传。”他正色,“沈摧玉是个祸害,你我收容着都不妥帖,不如放归西寰乡野。”
要破开沈摧玉和其他角色的因果,就得给沈摧玉行动的机会,再将他的行动扼杀。
把他逼得太紧,保不准规则会不会再弄出一次大范围的骚乱,重演北境悲剧。
“放归?”讼夜十分不解,腾地站起身。
“这恐怕不妥。”
他算是见识过沈摧玉的厉害之处,不明白一向谨慎的问泽遗怎么能提出放归。
“请魔尊殿下听我一言。”
问泽遗脸上露出淡笑。
一刻钟后。
“倒也有几分道理。”讼夜笑着坐下,“我这就去找处最荒凉的沙漠给他丢进去,保证他不好过。”
“作乱的魔已当众处斩,北境和魔域几乎没有伤亡。”他冲着问泽遗抱拳,“此次人魔两族的合作,结果称得上圆满,其中问副宗主功不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