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问泽遗垂眸,换了处地方涂药。
这几日欢好频繁,他发现兰山远是真有些恋痛,对疼痛的感知也比其他人迟钝很多,对寻常咬或者抓压根没感觉。
不小心下手重了,他不会吃痛,反倒更加兴奋。
他是剑修,就算是身体不好,真要力道大些也很轻松,可问泽遗没舍得下狠手。
他只是觉得难过。
兰山远曾经经历过多少不愉快的事,才会对疼痛持这种态度。
手背在他腰间拂过,兰山远的背骤然紧绷。
“这么敏//感?”问泽遗压下心头沉郁的情绪,调笑道,“可我还没涂好药,麻烦师兄再忍一忍了。”
兰山远不语,像是在极力忍耐。
问泽遗的动作越来越慢,等到兰山远明显起了反应,他突然岔开话题。
“我知道师兄后日要去见赐翎和莫且行,带上我一起去。”
兰山远干什么都不避讳他,他的日程问泽遗了若指掌。
兰山远回过头,眼中还有没褪的春//意:“你很在意他们?”
他声音喑哑,带着浓重的占有欲。
问泽遗笑吟吟的,仿佛没看到:“我只是想确信他们都好。”
“非要说在乎......也确实在乎。”
他专挑这时候问兰山远,自然有别的目的。
“不带。”
兰山远转过身去,声音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