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罚跪七日。”
“是。”言卿头皮发麻。
其实半夜骚扰大宗宗主,他们完全可以用任何方式处置沈摧玉,让他死都不为过,兰山远的处置结果不算重。
他们宗内待过几年的弟子都至少是金丹元婴,跪七日和抄七日书没区别,不过是面上挂不住,往后容易让同门指指点点。
但沈摧玉的体质不好,修为也不高。这身板跪七日会有什么后果,言卿尚不可知。
只要这么一跪,不管他拜不拜入持明宗,至少往后几百年都要因为罚跪被指指点点。
当真是个让沈摧玉名声扫地,又折磨肉//体的惩戒措施。
“八日后的遴选,宗主是否到场?”
他试探性地隐晦提示:“莳叶谷的几位长老总是提起您,灵兽谷的少谷主也问过您的去向。”
“要事未完,还需看情况而定。”
兰山远不紧不慢,目光落在问泽遗身上:“我相信言掌事的能力,能顾好各宗长老。”
言卿意识到兰山远真不方便,忙不迭应下:“是,定不负宗主所托!”
兰山远坐在床边,继续摆弄着问泽遗的手。
随着兰山远掌心的温度传到问泽遗手背,或许是因为热,他的手指缓缓松开。
“小泽。”
兰山远面上带了欣喜,他笨拙地扣住他苍白的指尖,将自己的小指和问泽遗的小指相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