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痕迹，连血和肉都没有留下。
真正做到了原地消失。
“不！不！这不是真的！”花晓雅嚎啕大哭，眼睁睁瞧着他的好友，死在自己面前。
这简直比杀了她还难受，尤其是他最后时刻，还在向她笑。
“是我害死了他，是我的理性害死了他啊！”花晓雅弯着腰，面孔涨红。
张真站在原地，良久才道：“不，他是死于自己，跟你没有关系。
现在还不是伤心的时候，我们还要去做更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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