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走了。”
平日里总会有人回应的房间里静悄悄的。
一层还有第二个人留宿的痕迹。
家政阿姨正担心,手机震动。
[舒越:好的,谢谢。我朋友昨天留宿,你不用告诉我奶奶。]
家政阿姨忙回:好的,舒先生。
朋友?
舒越哪有朋友?
她在舒家工作这么多年,没听舒越说过有什么朋友,连舒华最常挂在嘴边的都是“小舒没朋友可怎么办啊,他要是有朋友还能多出去走走”之类的话。
难道是女朋友?
家政阿姨摇摇头,收回手机,径自离开舒家。
她一天来舒家两次收拾打扫,舒老太太在的时候还会跟她说几句话,要是只有舒越在,他不是吃完药在睡觉就是房间里,几乎不跟人交际。
真要是女朋友,貌似也不太可能。
玄关大门关上。
屋子里再次陷入寂静。
向星罗一夜好眠,断片断到自己做了什么都不知道。
她梦到自己睡在一朵巨大的花里,整夜都能闻到阵阵幽香。
身边的人动了动。
她下意识抱住,手掌贴在触感柔软的皮肤上时,意识有苏醒的迹象。
向星罗手一路往上,触碰到某个点时手被抓住。
对方轻咳一声,默默把她的手放在床单上。
她醒了。
架在人家身上的腿移位,触碰到不可明说的位置。
冷空气侵入。
膝盖被按住。
向星罗睁开眼睛,看到耳朵通红的舒越。
他的侧脸骨相比正面还要优越,像画出来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