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坏呢!”岳灵珊本就因令狐冲因青城派弟子被责罚之事心对青城派没了好印象,如今又听得这般往事,心中对青城派更是瞧不起,她又向来不是个心思重的,说话便免不了有些夹枪带棒。
劳德诺眸光一闪,火上浇油道:“那几日我瞧着松风观中众人练剑情形,人人神色郑重,难道余沧海是要大举去找福威镖局的晦气,以报上代之仇?” “青城派的都不是什么好鸟!”岳灵珊又骂了一句。 “如此说来,那青城派和福威镖局岂不是马上就要有一场大斗?”宁中则秀眉微蹙,看向岳峰。 岳峰道:“长青子心胸狭隘,自视又高,说不定临终之时留下了什么遗命,余沧海的心胸也不比长青子敞亮多少,不过余沧海此人城府极深,向来都是谋定后动,而且他的武功早青出于蓝,若是当真要对福威镖局动手,福威镖局这次怕是要栽跟头了。” “林远图武功那般高强,林震南便是只继承了林远图三分本事,也未必不是余沧海的对手吧?” “说不定会是一场龙争虎斗呢!” “呸呸呸!” “就余沧海那心胸狭隘之辈,也配称龙虎?”岳灵珊没好气的道。 “以貌取人,乃是江湖大忌!”岳峰却道:“余沧海人品虽然不行,但武功却不差,青城派能有如今的威势,他居功至伟,你们可不能因此小觑了他。” “再说了,那辟邪剑谱另有关窍,林震南若是对上余沧海,绝不是其对手。”岳峰眸光闪烁着,语气却尤为坚定。 众人不由得都心生疑惑,岳峰为何这般笃定。 “师傅,这辟邪剑谱还有何关窍?”劳德诺好奇的问道。 瞥了劳德诺一眼,岳峰解释道:“《辟邪剑谱》源自《葵花宝典》,若是轻易能够修成,魔教这么多年,又岂会只出一个东方不败,但个中关窍究竟如何,为师就不得而知了。” “《辟邪剑谱》竟源自《葵花宝典》?难道那林远图是魔教中人?”令狐冲惊讶的问道。 “林远图并非魔教中人。”岳峰道:“林远图原本是福建莆田南少林红叶阐释座下弟子,法号渡元,后来还了俗,才改回原先的名字。” “爹,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岳灵珊好奇的看着岳峰问道。 岳峰叹了口气,道:“只因此事与我华山,也有着极大的渊源。” “跟我们也有渊源?” 在一众弟子的期待之中,岳峰向众人说起了昔年旧事。 “当时我派有两位祖师,一个叫岳肃,一个叫蔡子峰,他们二人乃是师兄弟,皆是当世人杰,武功之高,甚至还要胜过历代祖师。” “彼时《葵花宝典》横空出世,在江湖中掀起一阵腥风血雨,后落入南少林红叶禅师之手·······” “那渡元禅师一边随口解释,一边将功法口诀暗自记下,离开华山之后,便将所记内容记载在随身的袈裟之上,而后便回了福建老家,苦心钻研,绣出一身强横真气,又依据功法特性,创出七十二路辟邪剑法,才有了后来的福威镖局。” “而我华山派也因岳肃和蔡子峰两位祖师的分歧,逐渐演化为剑、气两宗,而后历经数十年,先是魔教攻山,夺走《葵花宝典》残篇,而后我派剑、气两宗摩擦愈演愈烈,终至不可收拾的地步,二十年前玉女峰上一场大战,两宗自相残杀,我气宗虽然胜了,但所有清字辈的高手也几乎死绝,致使气宗如今只剩下我和你们师娘二人,剑宗也只剩下几个‘不’字辈的弟子离开了华山,不知去向。” “练气和练剑又不冲突,为何要闹到你死我活的地步?”岳灵珊不解的问。 岳不群道:“哎!起初或许是因为理念之争,而后随着时间推移,已然化作意气之争,权势之争,而且这其中未必没有外人从中挑拨,让我们自相残杀。” “总之这是一本剪不断,理还乱的旧账、烂账,咱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汲取以前的教训,莫要再重蹈前人覆辙。” ······ 出了正月,这天气便渐渐暖了起来,似岳峰和宁中则如今这般练气有成,身负高深内功之辈,已然有了几分寒暑不侵的意思。 自下得华山,一众弟子便跟那出了笼的鸟兽一般,欢腾的不行,若非有岳峰和宁中则看着,只怕早就玩疯了。 此行劳德诺并未随行,而是带着高根明、陆大有还有英白罗几人留在山上照看门户。 岳峰和宁中则领着令狐冲、梁发、施戴子还有岳灵珊四人兼十来个外门弟子,径直南下直奔蜀地而去。 待到青城山时,却慢了一步,余沧海已然领着一众青城弟子离开了青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