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难道是魔教?”天门眸光微闪,旋即想到了什么,立即瞪大了眼睛。“他们想趁此机会往岳师弟身上泼脏水,挑拨我们五岳剑派的关系?”
“岳师兄,在福州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刘正风问道。 “哎!”岳峰叹了口气:“此事说来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多年前余沧海的师傅长青子挑战林远图落败,而后三十六岁上就去世了,想是不能释怀,余沧海此番带着弟子去福州,欲要灭了福威镖局,抢夺林家家传的辟邪剑谱。 林震南在江湖中也是有名有姓的人物,自不会束手就擒,便带领福威镖局一众镖师趟子手准备突围离开,却不想林震南并未继承其祖的武功,不是青城派的对手,非但折了许多镖师和趟子手,连他自己也被余沧海打成重伤,若非我和师妹去的及时,只怕福威镖局自此便要在江湖上除名了。” “什么?” “这是福威镖局总镖头林震南的独子林平之,个中内情,他比我要清楚!” “平之,来见过二位前辈。” “林平之见过两位前辈。” 打过招呼,林平之当即便将福州之事说与二人听,林平之本就是苦主,又亲身经历,说起来那叫一个绘声绘色,令人感同身受。 “青城派竟如此丧心病狂?”听完之后,刘正风一脸惊骇,脸上写满了不敢置信。 天门道人也怒目圆瞪,怒火中烧:“青城派如此行径,与魔教妖人何异!” 林平之看着义愤填膺的天门道人和刘正风,心中暗暗想着:江湖之中也不全是余沧海那般宵小之辈,似岳峰和天门这般侠义之士也不在少数。 “老道羞与之为伍。”天门唾了一口,骂骂咧咧的道。 岳峰道:“余沧海先后受师妹和我两记重击,没个一两年时间,武功难以尽复。” “希望他经过这次教训,能够痛改前非,莫再踏入邪道。” “岳师弟果真是赤诚君子,先前是老道梦浪了。” 天门道人性如烈火,嫉恶如仇,跟岳峰两口子又是旧识,自然不会怀疑岳峰他们的话,而去相信作为外人的余沧海。 “天门师兄也是为了我五岳剑派着想,怕岳某行差踏错,换了岳某,也会问的。” “师弟能这样想就最好了。” 误会解开,一切恢复正常,刘正风将岳峰一行人安置到了一处偏院暂住,一应酒菜热水也早已备妥。 夜里,夫妻二人正在院中说话,令狐冲、岳灵珊等人在一旁随侍。 “师妹可还记得在破庙一掌打死田伯光那淫贼时用的那招?” “记得!”宁中则道:“那会儿察觉到庙外异常,你我立即收功,就看到那淫贼击退发儿,就要制住灵珊,当时情况紧急,我来不及拔剑,下意识便以掌代剑,用出了我自创的那招剑法。” 岳峰对着一众弟子道:“不论是剑法还是刀法,亦或者是其他的兵刃,其实归根结底,都是为了保护自己,杀伤敌人,正所谓兵刃乃是手足之延伸,很多拳脚功夫,都是从兵刃上演化而来的,反之亦然,很多剑法,也能用手足代替。 剑虽是死物,但剑法却是活的,咱们学的时候要活学,用的时候更要活用。” “爹,什么是活学?”岳灵珊疑惑的问。 “孔圣人说,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你们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众人纷纷摇头,唯有林平之眼睛微亮。 “平之,你来说说!” “弟子遵命,弟子曾听教导弟子读书的先生教过,这话的意思是:如果我们只读书学习而不思考的话,就会被书中的表象所蒙蔽,学不到书中真意;如果只思考不学习的话,就好似那镜花水月,空中楼阁,终究只是虚妄。” 岳峰点点头道:“平之说的不差,这读书和习武是一个道理,就像练剑,若只会照本宣科,而不会思考如何运用,那永远也学不到剑法的真谛。可若是一味空想而不去进行实实在在地学习和钻研,就是镜花水月,同样无法领悟剑法中蕴藏的精微奥妙。” “活学的意思就是说咱们学剑的时候,还要考虑怎么运用?”岳灵珊道。 “不单单要考虑如何运用,” 岳峰的目光扫过众人,再度问道:“往日练剑之时,为师对你们要求甚严,力求你们每一招每一式都要做到精益求精,你们可知为何?” “师傅是为了帮我们打下坚实的基础。”令狐冲道:“所谓万丈高楼平地起,再厉害的剑法,若是基础不够牢固,就无法臻至更高的境界。” 岳峰满意的点头道:“这只是其中之一,在对敌的过程当中,敌人的身形、武功不同,所处的环境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