陀佛。”
天门道人也是一脸敬佩:“岳师兄和岳夫人确实是我辈楷模,只是任我行那魔头武功高强,吸星魔功更是诡异难敌,昔日合我五岳剑派之力,也未能将那魔头剿灭,如今只岳师兄和岳夫人两人,只怕未必是那魔头的对手。” 令狐冲道:“近些年来,家师非但将本门紫霞神功修至大成,还与师娘糅合本门武学,合创出一门全新的武功,月前家师曾在这思过崖秘洞之中与风太师叔切磋,虽未分出胜负,但事后晚辈曾问过风太师叔,若是二人全力以赴,胜负几何?” 令狐冲的话,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 只听令狐冲继续说:“风太师叔说,若是他再年轻十岁,或许能和家师拼个两败俱伤,不相上下,可如今他年迈力弱,筋骨衰退,而家师正当壮年,一身内功已然青出于蓝,二人若是死斗,他只有三成把握。” 此话一出,几人尽皆失色:“岳师兄的武功竟能胜过风老前辈?” 令狐冲道:“风太师叔是这么说的。” 说实话,令狐冲也不知岳峰的武功究竟到了什么地步,自打学了独孤九剑,紫霞神功也小有所成之后,令狐冲一身武功可谓是突飞猛进,可却未曾和岳峰交过手。 不过令狐冲倒是和宁中则交过几次手,宁中则为了磨炼自身剑法,同时也是为了给令狐冲喂招,在令狐冲学完独孤九剑之后,也跟令狐冲交过几次手,可惜令狐冲的独孤九剑不过初学乍练,若是只论剑法,与宁中则倒是互有胜负,可宁中则一旦全力以赴,令狐冲纵使用上独孤九剑,也只能在宁中则手下勉力支撑百招。 令狐冲又道:“家师下山前曾叮嘱晚辈,此事不论成功与否,魔教与我正道之间的多年平静势必会被打破,为免到时咱们陷入被动,是以令狐冲斗胆请诸位师叔师伯即刻下山,组织门中弟子防备魔教来袭。” “可咱们若是一味防守,魔教当真来袭,岂非会被各个击破?”说话的是鲁连荣。 莫大道:“我五岳各派剑派均有数百年,若是轻易便能被人覆灭,又焉能传承至今。” “五岳剑派同气连枝,若是魔教当真要对咱们动手,不论挑的哪一派,咱们其他四派绝不会坐视。” 众人在秘洞之中商量了好一会儿,便在跟着令狐冲出了思过崖,下了玉女峰,当天便下了华山,往中原方向去了。 令狐冲也在禀明风清扬之后,同封不平三人说了一声,孤身一人下了华山。 才下得华山,还没离开华阴县,令狐冲就察觉到了身后跟着的一条尾巴。 “出来吧!”令狐冲无奈的停下脚步,转身看向身后。 “大师哥!”岳灵珊嘿嘿笑着从墙角走了出来。 “哎!”令狐冲无奈的叹了口气:“先说清楚,跟着我可以,但路上都要听我的,不能贸然行动。” “我保证,都听大师哥的。”岳灵珊立即举手作发誓状。 “走吧!” 从小一起长大,没有人比令狐冲更清楚岳灵珊的性子,莫说如今她已经跟了上来,就是把她赶回去,她也会自己悄悄溜下山再跟上来,与其如此,还不如就让她直接跟在自己身边。 二人在城内买了两匹快马,便一路快马加鞭,直奔潼关而去。 ······ ······ 眼瞅着进了冬月,天气愈发冷了,人们身上的衣衫也越来越厚。 北方的干冷倒是还是,穿的厚些还能抵挡,南方的湿冷才真是要人老命,穿的再厚,那带着湿气的冷意还是一样无孔不入。 好在习武之人有真气在身,而且内功练到一定程度,真气足够雄浑,能够做到寒暑不侵。 如今的岳峰已经隐隐到了这般境界,宁中则倒是还差一些,至于任盈盈,差的就更远了,不过总比普通人要强的多。 好在这时河水尚未结冰,岳峰和宁中则带着捉来的任盈盈一路乘船来到开封。 大船刚出汴梁码头,正顺着汴河一路往东南而去,忽的船身一顿,船舱里正在打坐的岳峰和宁中则也被惊醒,看了一眼旁边被点中穴道的任盈盈,岳峰道:“任姑娘觉得,这次来的会不会是向问天?” 他们之所以走了这么久才到开封,便是因为一路之上,遭遇了不知多少左道之士的拦截,光是打发这些旁门左道的家伙,就废了岳峰不少力气。 倒不是说他们武功有多高,而是这些家伙跟苍蝇似的,赶了一批又来一批,直到后来岳峰直接下了杀手,连宰了三批过来找麻烦的,每回都只留一个活口,让他去通风报信,这才轻省许多。 “或许是别的意外呢?”任盈盈淡淡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