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在杨莲亭的带领下,绕过池塘、假山,来到花圃里一座精致的小舍之中。
众人刚踏入小舍,便闻到一股扑鼻的浓烈花香,墙上挂着一副仕女图,图上画着三个体态婀娜窈窕的美女,屋里的椅子也铺着绣花锦垫,布置的颇为精巧,倒像是个女子的闺房。 “连弟,你带谁一起来了?”内室之中传出一个声音,声音尖锐,嗓子却粗,就跟影视剧里那些掐着嗓子说话的太监一样,难听的紧。 “我不是说了吗!我只愿见你一人,其他的人,不论是谁,一概不见,这里也只有你能进来。” “你以为我愿意带他们来吗?人家把剑架在我脖子上,非逼着我带他们来见你!” 杨莲亭说话没有半点敬畏,似乎跟他说话的根本不是文成武德、泽披苍生的神教教主东方不败,而是一个对他家的使唤丫头,干活的长工。 东方不败的话音立时便冷了许多,不过谁都听的出来,他冲的不是杨莲亭,而是压着杨莲亭过来的他们:“什么人这么大胆,敢这么对你?” 就连跟在身后的任盈盈,听到二人的对话也忍不住感到诧异。 “是你心心念念的任大小姐,还有华山派的岳不群和宁中则夫妻二人?” “咦?” 杨莲亭话音刚落,屋内响起一道颇为惊讶的“咦”声,旋即就听屋内之人道:“是了,屋外还有一人,那人武功极高,内功修为已不在我之下,呼吸近趋于无,难怪连我一时之间也没能察觉。” “那是岳不群吗?他什么时候有这么高的武功了?” “在下华山岳不群,听闻东方教主修成了葵花宝典,特来挑战。”岳峰朗声道:“师妹,放开杨总管吧!” “滚吧!”宁中则倒也没对杨莲亭如何,只收了长剑,冷冷的瞥了他一眼。 “你们不杀我?”杨莲亭颇为意外。 岳峰道:“岳某此来,只是为了与东方教主切磋一二,既决高下,也分生死,若是东方教主不幸死在岳某手中,无需岳某动手,日月神教的长老、教众们,自会将杨总管千刀万剐,以泄心头之恨。 若是岳某棋差一招,死在东方教主手里,若杀了杨总管,东方教主势必会陷入疯狂,大开杀戒,东方教主既修成了葵花宝典上的武功,这天下之间,怕是无人能制,届时只怕这天下便要血流漂橹,尸山血海了。” “想不到世上竟还有人这般知我心意!”内室之中再度响起东方不败的声音:“岳先生,多年不见,你倒是变得有意思了许多。” 岳峰道:“世上哪有一成不变的人,随着时间流逝,岁月变迁,年岁增长,我等若还是一成不变,那才叫奇怪。” “你们不是要见东方教主吗?在这说这些废话做甚,他人就在里面,有种的就跟进来吧!”杨莲亭走到帘子前,掀起帘子走了进去,岳峰和宁中则紧随其后,任盈盈也跟在后边。 置于其余一干长老、教众,方才在那暗道之外,就被杨莲亭下令不许他们进来。 房内花团锦簇,布置的极为讲究,脂粉浓香扑鼻。 “莲弟,你怎么样了?可受伤了?”一身粉衣的东方不败紧张又关切的问。 杨莲亭却皱着眉头,一脸不悦:“我能有什么事,你赶紧先把他们给打发了,啰啰嗦嗦的做甚。” “好好好!气大伤身,莲弟莫要动气,我这就去把他们都打发了!” “东方叔叔,你……”任盈盈还是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这一幕。 这还是当初那个意气风发,被教众们喊着文成武德,中兴圣教的圣教主吗? “任大小姐,怎么,你也是和他们一伙的吗?”东方不败扭头看着任盈盈问道。 任盈盈摇了摇头,道:“我在洛阳被他们捉了,他们说要上黑木崖挑战东方叔叔,逼我给他们带路,我不是他们对手,为了活命,只能带他们上黑木崖来。” “原本这事不能怪你!”东方不败说着却话音一转:“若是以前,我定不会追究,可谁叫你·····哎!” 东方不败看着任盈盈,眼中闪过几分无奈。 以前的东方不败,确实是个念旧情的人,纵使从任我行手中夺得了教主之位,却仍旧留了任我行一条性命,对任盈盈也并未赶尽杀绝,甚至于对于向问天等任我行的旧部,也并未过多追究,仍旧保留了向问天光明左使的职位,甚至还将任盈盈封为圣姑。 “他是岳不群,那你就是宁中则了?”东方不败目光流转,落到了岳峰身侧的宁中则身上。 “正是在下。”宁中则抱剑礼道。 东方不败眼中闪过几分异色:“不愧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