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却闭上了。
听到这话,众人虽然无奈,可事已至此,他们也只能接受现实,将宁中则送来的三尸脑神丹解药一一瓜分。 宁中则又道:“那魔头似是并无称霸天下之意,只想找一个能够与之抗衡的对手,师哥败于其手,他非但没有下杀手,反而让师哥留在黑木崖上,助师哥疗伤,让师哥与其探讨武学。” “嗯?” 此话一出,众人尽皆一愣,显然宁中则这话,已然完全超出了他们的预想。 “阿弥陀佛,如此倒也是件幸事。” “只能说是不幸中的万幸。” “只盼那魔头老死在黑木崖上。” 一时之间,众人心思各异。 宁中则也并未与他们多说什么,只嘱咐了封不平和丛不弃几句,让他们回华山之后,好好辅佐令狐冲和岳灵珊。 与此同时,黑木崖上,东方不败那处幽静雅致的小院子之内,原先的布置尽皆被换了一遍,屋内燃着熏香,响着悠扬的琴音。 随着琴音落下,一道清脆空灵的女声也在屋内响起:“以先生此时的琴技,已然可以开始尝试练习那‘笑傲江湖’曲了。” 屋内一身玄衣的岳峰盘膝坐在古琴之前,旁边是跪坐在旁,刚倒好一杯热茶,双手捧给岳峰的任盈盈。 “是你教得好。” “不过这琴还是有些笨重了,不如萧来的轻便,而且箫声悠扬婉转,别有一番风味。”喝了口茶之后,岳峰便拿起旁边的玉箫,把玩片刻之后,便吹奏起来。 吹的乃是任盈盈所授‘清心普善咒’,也是岳峰最开始接触音律之时学习的曲子。 “如何?”一曲落罢,岳峰看着任盈盈问道。 早已知道岳峰脾性的任盈盈笑着道:“转圜之时尚有几分生涩,较之琴技差了些许,再练上一些时日,当能运用自如。” “不急,往后有的是时间慢慢练。”岳峰放下玉箫,拿起面前的曲谱,一边翻看,一边说:“先前嘱咐你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先生放心,都已经安排下去了,各地分舵已然按照先生的要求,大肆收拢孤儿,选拔人手。” “旁人我不放心,此事你亲自去办,莫要出现欺上瞒下之事。” “先生放心,盈盈时刻关注此事,绝不会有人敢阳奉阴违。”任盈盈再度为岳峰倒上一杯香茗。 岳峰点了点头,没再继续追问下去,他性子本就如此,不然也不会把华山派扔给令狐冲了:“你的‘易筋经’练得怎么样了?” “多亏了先生教导,侥幸入了门径。”说起易筋经,任盈盈俏脸之上便忍不住露出笑容来:“果真如先生所说,这易筋经和吸星大法乃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岳峰道:“易筋经和吸星大法搭配起来虽然厉害,可也并非天下无敌,江湖年轻一辈之中,我那大弟子你就未必是他对手。” 任盈盈微笑着道:“令狐掌门得先生亲传,武功超群,小女子才刚刚学会易筋经,又怎会是他的对手!” 岳峰却摇头道:“华山派中,真正得了我衣钵传承的人可不是令狐冲。” “哦?”任盈盈颇为意外:“令狐掌门乃是先生的大弟子,如今的华山掌门,连他都没能得传先生衣钵······” “难道是灵珊姑娘?” “也不是灵珊。”岳峰道:“我这一身武学,最精要的,乃是数月前我糅合天下武学创出的那门‘混元经’,冲儿虽然聪慧,可他跟你一样,聪慧太过,什么武功练上几遍就会了,反而少了几分坚持,以他的性子,如若不出意外的话,这辈子怕是也难以领悟‘混元经’的真谛。” “那先生觉得华山派哪位少侠能得先生的衣钵传承呢?”任盈盈好奇的问。 “我那三弟子梁发,性情沉稳,耐得住性子,或许他有几分可能参透‘混元经’的真谛。” “梁发?”因着岳峰的缘故,任盈盈对华山派可谓是了如指掌,可梁发虽然在一众弟子之中排行第三,但却是最不起眼的一个,武功也不是最高的。 “或许平之也有几分可能。”岳峰又补充一句,“不过前提是他能放下福威镖局的基业。” 人的精力本就有限,而且林平之的天赋着实一般,若是不付出比旁人数倍的努力,又如何取得跟旁人一样的成就。 任盈盈眸光闪烁着,没再追问。 三个月后,日月神教教主东方不败昭告天下,宣布将教主之位传给圣姑任盈盈,自己则在黑木崖中颐养天年,参研武道。 而后数年时间里,华山弟子在各地开设的演武堂在江湖中的名声也渐渐大了起来。 盖因各地讲武堂的堂主除却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