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弟子不认识我们,倒也不奇怪。”
“也不知珊儿和冲儿他们怎么样了。” “走吧!上去看看就知道了。” 二人当即施展轻功,飞顺着狭窄陡峭的山道拾级而上。 已经当了奶奶,满头银发的岳灵珊,此刻正一脸严肃的负手站在院里的青石板上,看着面前几个从七岁到十来岁的大小孩童练武,所练赫然便是岳峰昔日所传易筋十二式。 “腿抬高。” “手要直,肩要平,脚趾抓地,力从地起,至腰胯,走脊椎大龙,再至四肢……” “呼吸要绵绵,频率不能乱……” 看着原先最是调皮捣蛋的岳灵珊,如今却学着昔日他们的模样,板着脸故作严厉,一丝不苟的教导起孩童们练武了。 “珊儿!” 却在这时,一道熟悉无比,但又有几分陌生的声音传入耳中,岳灵珊整个人宛若遭受雷击一般,愣在当场。 双目圆瞪,先是震惊,不敢置信,旋即眉头紧皱,怀疑是自己听错了,亦或者是太过思念所产生的幻觉,可当她看见她身前的几个孩子,都不约而同的看向她身后,目光中还带着疑惑之时,岳灵珊的脸上再度露出震惊之色。 咽了咽口水,有些艰难的扭头转身,看着那两个曾经无数次出现在她思念和梦境之中的熟悉的人,看着那两张和数十年离别之时相比没有丝毫变化的脸庞,眼眶之中瞬间就盈满了泪水,下意识便脱口而出: “爹?” “娘?” 有些哽咽的声音之中,带着强烈的震惊和浓浓的不敢置信,岳灵珊定定的看着突然出现在面前的岳峰和宁中则。 “爹!” “娘!” 原本瞪大了的眼睛渐渐恢复,虽然眼中仍旧还满是错愕,可脸上的震惊却渐渐变成了喜悦,眼睛也越来越亮。 “真是你们?我不是在做梦吧?”岳灵珊颤颤巍巍的走上前,抓住宁中则的手,感受着手心传来的温度,只觉得宛若身处梦境之中。 “珊儿,你老了!”宁中则看着岳灵珊两鬓处的斑白,脸上的皱纹,一时之间,心中竟有些五味杂陈。 听到这话,岳灵珊这才陡然反应过来,再度震惊的看着宁中则和岳峰:“娘……你……你和爹怎么……” “唉!”宁中则知道岳灵珊想说什么,可今日忽然看到自家女儿垂垂老矣的样子,饶是已经尝遍世间冷暖的宁中则,满肚子思念的话到了嘴边,却又不知该如何述之于口了。 “黄帝内经有云:食气者神明而寿,我和你娘练气有成,故而容颜未老,看你这样子,这些年肯定没有努力练功。”岳峰看着岳灵珊道。 纵使隔了这么多年,纵使自己也已经是当祖母的人了,可看到曾经严厉的父亲,岳灵珊还是忍不住心里发怵。 当然这种发怵并不是还怕,而是出于对一向严厉的父亲的敬畏。 “爹……” 岳灵珊就像个做错了事情被发现的小丫头,愧疚的低下了头。 “好了!”旁边的宁中则看不过去,斜了岳峰一眼,没好气的道:“这一路上也不知是谁一直嚷嚷着珊儿,现在见到了,又故意板着张脸,年纪都一一大把了,还是这个样子。” 若是以前的宁中则,虽然同样是正气凛然的华山女侠,江湖奇女子,但绝不会说这样的话,可这些年跟岳峰几乎走遍了大半个亚欧大陆,见识过无数迥异于中原的风土人情,而且岳峰的性子也一向随和,经年累月之下,宁中则的性子愈发温和,和岳峰也越来越亲近。 说着又拉着岳灵珊安慰了几句,可任谁像岳灵珊这样,自己都已经是花甲之年、垂垂老矣,可却忽然看到年轻版的父母,心情同样也会像她现在一样复杂,一样激动,一样久久无法平静。 宁中则见状,也只能转移换题,分散一下岳灵珊的注意力:“这几个是?” 岳灵珊这才反应过来,赶紧让孩子们给岳峰和宁中则磕头,然后才开始给二人介绍这些孩子:“大的这个叫梁武,是萍儿和梁舒的儿子。” 萍儿的大名叫令狐青萍,是岳灵珊和令狐冲的二女儿,梁舒则是梁发和曲非烟的儿子。 想当初知道梁发和曲非烟走到一块儿的时候,宁中则还是很震惊的,曲非烟是她的徒弟,虽然她只教了曲非烟几年武功,可对曲非烟的性子还是颇为了解的,说是古灵精怪也不为过,而梁发在岳不群的一众弟子之中却是出了名的忠厚老实,模样也很普通,可曲非烟却偏偏就相中了梁发。 一盏茶后,岳峰和宁中则被请至剑气冲霄堂,坐上主位,几个老头老太太,纷纷神色激动看着二人。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