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又一个醉醺醺的酒鬼。
因为没来得及换校服,他们在其中分外扎眼。
问萦和顾溪澈的神经紧绷着,曲藿也沉着脸。
偶尔有人向他们投来不怀好意的目光,不是被曲藿的黑脸吓退,就是让问萦狠狠瞪了回去。
最终,酒保在一处停下。
这是整个酒吧最偏的位置。
坐在这里喝闷酒,一点也不符合霍爵月爱闹腾的行事作风。
但趴在桌上,旁边整整齐齐码了一溜酒瓶的醉鬼,得得确确是霍爵月本人。
把这些酒全喝完,就算是大象都得酒精中毒。
附近太过嘈杂,专注于酒精的霍爵月没发现三人已经靠近。
问萦拍了张照,低头捣鼓了一阵手机。
“把他带出去就行,霍家的人已经赶过来了。”
他压低声和两人道:“有些人喝了酒不过脑子,要是他突然动手动脚,你们离远些。”
酒瓶里的酒液已经见底,霍爵月放下手里的空瓶,又要去开新的洋酒。
他刚拿起烈酒,一只手掐住他的手腕,力道不轻不重。
霍爵月一没抓稳,酒瓶就被抽走。
“谁,谁啊?”
他满脸不悦地回头看,刚要喷发的火山又瞬间收敛回去。
“.......问萦?”
他双颊酡红,用力揉了揉眼睛:“我是在做梦?”
模糊的重影清晰了些,粉发少年面色不善。
霍爵月身上烈酒的味道激得他一阵反胃,问萦轻轻咳嗽了两声。